苏闲想起什么，轻声问道:“素素，你知道城主的蛇毒，怎么解开吗？”
“你要干什么？”素素转头说道，“这个解不开的，只能压制。”
“我不做什么，我只是……”苏闲笑道。
“我没有骗你，十一，若是我知道早就给你解药了。”
看着身旁小姑娘的眼神，好似不带一点欺骗，苏闲点点头，认命般的呼了口气。
“能压制，也是好的。”
素素眼睛直勾勾盯着苏闲，她微皱起眉头，眼神有些打转，觉得眼前这人怕是有什么想法，才会这样说。
“十一……你想做什么？”
“没有。”苏闲下意识否认。
她只是盯着天空，茫然的眼神不知道在看哪里，或许在看乌云形状的怪异，或者雾气缓慢地移动，快要遮蔽整个天空。她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观察者，直到自己有些困倦，转头发现素素还在审视自己。
“怎么？”苏闲问了一句。
素素好像发现了什么，只是没说话，直愣愣地看着她。
苏闲又问了一句，素素低下头，“十一……你是不是……想对萨耶做什么……”
苏闲：“……”
“我若是承认，你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我既然说了不管他的事，就不会管了，而且，我也知道他自从建立鱼峰，做了多少恶事……只是，十一，你要怎么对他啊？”
苏闲坐了起来，拍拍后背的灰尘，漫不经心中带着几分认真，“别叫我十一了，素素。”
“我压根不喜欢这个名字，我叫苏闲，你叫我苏闲吧。”
素素茫然点头，“好，苏……苏闲。可我觉得，这样太生分了，我叫你……阿闲怎么样？”
苏闲温和地笑了，“好。那我叫你阿素？”
素素“噗”的一声笑出来，“倒也不用，素素本来就是小名了！不过你若是喜欢，那便叫吧。”她说完笑容变消失了，小声说道，“你真要……对萨耶做什么吗……”
苏闲认真看着她，谨慎说着，“若是我们出去了，你打算回鱼峰城吗？”
素素没有犹豫地摇头，“不回去了，我待在萨耶身边的时间够长了，从今往后，我想自己四处转转，不要再他身边了。”
“好。”
“那我坦白讲……我最开始来找萨耶，并不是为了帮他如何。”
“你说什么……”
“我想等到他坐到最好的位置，取代他。然后用我的身份，帮助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你要帮助谁？”
素素睁大了眼睛，苏闲有些小心的盯着，生怕从她眼睛看出什么复杂的情绪，不过幸好，素素眼里只有一些震惊，好像并没有怨恨，责怪。
“心上人。”苏闲慢慢说道。
“素素，你能不能告诉我，压制蛇毒的办法。”
素素咽了口口水，微弱的喉结上下蠕动，“这……我怎么讲……”
“我没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