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话,是,我是在外劳作不小心割伤的……”
“你们不小心割了一样的伤?骗鬼呢。而且伤口走向是刺伤,不是意外割伤的样子。”苏闲道。
半晌无话,只闻得殿外鸟儿鸣叫,花树轻颤。
“刑具伺候。”萧淮安说道。
宣宁急道:“不要这样做,这些都是寻常百姓,本就困苦得很……”
“君主曾说此事我来处理。”
宣宁眼中不忍,犹豫道:“嗯……”
“大人饶命,我们家中还有妻儿老小,受不得刑罚啊!”
“兄弟们,要不说了吧,若是那人能抓起来,我们也不必担惊受怕了……”
那几人互相看着,交换眼神,而后支支吾吾说道:“那人给我几个元宝,让我们不要说见过他,不然他就会杀了我们全家人,我们干了半辈子也没挣什么钱,没得办法……”
剩下的人附和着,有些委屈地低下头。
“可知道那人样貌?”
“那人蒙着面,我…看不清样子。”
萧淮安思索片刻,“将这些人带下去,王绪抓到之前不能放人。”
“我们还有家人!大人饶小的们一条命……”
苏闲解释道:“我们会把你们家人带过来团聚,人没抓到之前会保护你们安全的,放心吧。”
闻言这些人才呼了口气,连声道谢,跟随侍卫去了卧房。
宣宁闷闷不乐神色阴郁,杏仁眼毫无光彩:“还是全无线索。”
宣宁父皇惨死,又失了清白,心里定然是不好受的。苏闲心底有些共情,安慰道:“至少我们的范围缩小了,君主切莫过度伤神。”
宣宁叹口气,点头道:“说的是。”
随后走下殿来,袖中取出一枚令牌递给苏闲,“此物交于你,见此令牌犹如本君亲临。希望你们能快些抓到王绪。”
苏闲双手接过,行礼道谢。
宣宁扶住苏闲胳膊,“不必道谢了,若没事你们去歇息吧,本君有些乏了。”
二人应声,走出殿内。
宫墙旁树木枝叶繁茂高耸入云,微风拂面伴着花香。
苏闲面无表情地握着令牌,有些出神。而后想到什么似的,将令牌递到鼻子边,仔细闻了一会。
这令牌竟带着香料味。
“怎么?”萧淮安奇怪道。
苏闲想了想,说明心中疑惑:“刚刚宣宁君主没有接触到那群嫌疑人,怎么她身上会有微弱的香料味?”
萧淮安脚步一顿,将令牌接过闻了闻,眼神闪过惊诧。他确定了永生花的味道,低声道:“王绪在宫中。”
“这味道能保持多久?我闻得君主身上味道稀薄。”苏闲问道。
“大概几个时辰前,二人接触过。”
可今日君主接触过的下人太多了,盲目找起怕是会打草惊蛇。
“这香料需得近距离接触才能沾染。”萧淮安说道。
苏闲一怔,国君只有贴身婢女才可亲近,这王绪莫不是扮成了女子?!
苏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