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落伽目光一顿,看向魏涧时充满了冷意,也对他说的话避而不答:“魏涧,你近日越发大胆了。”
“连本王的女人都敢惦记了。”
魏涧笑了笑,没有答话,那双俊目中划过一抹复杂的意味。
见他不答话,梵落伽开口问道:“本王让你做的事处理的如何了。”
“王爷放心,那人已经入了套,如今已心甘情愿去寻找你需要的东西去了。”
魏涧倚靠在座椅上,惬意的喝了口茶。
鲚雪茗站在一旁,有些尴尬想要离开,于是开口道:“既然王爷与魏神医要商量事宜,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不等梵落伽回答,她便急匆匆的走了。
这个地方,她是一刻都不敢待。
*****
回到偏院后,鲚雪茗便看见水怜焦急的在院中徘徊,见到她来了,水怜那紧皱的眉头微松。
“王妃,您去哪了?”
她得到王妃所需的东西刚回到院中,却不见王妃的踪迹。
见水怜担忧的模样,鲚雪茗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将刚才发生的事情隐瞒。
水怜知道太多,可能会威胁到性命,她不能让身边的人在受到任何的危险了。
她轻抚水怜眉心,抚平那淡淡的忧意,道:“我刚才去茅房去了,放心吧,我没事。”
听她这么一说,水怜才放松,水怜将馨香和雄黄递了过来,道:“王妃,您要的东西。”
“好。”
鲚雪茗将东西接过,开始往每个蛊罐里面放一点雄黄……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
一连几天过去了。
鲚雪茗每日都在观察蛊罐里的虫儿情况,因为搬到了梵落伽隔壁,以前那些总是喜欢找茬的美人们都消停了不少。
这几日,梵落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是早出晚归,很少注意到她,也极少像以前那样粗鲁的对待她。
他房间的灯,总是亮到天明,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每天下完早朝回来,面色总是阴沉得很。
这天,她正在摆弄她的宝贝蚯蚓蛊,水怜急匆匆来到她身边:“王妃,不好了。”
“怎么了?”她回头,惬意的看着水怜,这没有人打扰的生活就是好。
水怜很少这样慌张,今个这么急迫,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水怜平息了一会儿,面色凝重的道:“王妃,方才奴婢听见王爷与魏神医的谈话,他们打算将婉美人放走。”
“放走就放走吧。”鲚雪茗面色一沉,脑中思绪骤起。
想起前些天发生的事,她不由得心里一紧,他们既然要将婉柔放走,那岂不是说明殷弘找到了梵落伽所需的东西。
梵落伽让殷弘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见鲚雪茗神色淡定,水怜倒有些急了:“王妃,难道您甘心就这样让婉美人离开王府吗?”
具她所知,婉美人与虞夫人在背后可做了不少陷害王妃的事。
“我当然不甘心。”鲚雪茗双眸微敛,有些恨意。
那个女人害死小荷,她当然不甘心婉柔就这样离开王府。
她想继续折磨婉柔,让她这辈子都活在痛苦中。
但,现在的她没有话语权,左右不了梵落伽的决定。
鲚雪茗眸色微暗,现在的她还是太弱了……
她努力强大起来,只有这样才不会受欺负。
正思索着,偏院的门突然被踹开,梵落伽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他看着她,神色有些冰冷:“随本王来。”
梵落伽突然出现,她有些懵然:“去哪?”
他没有回话,直接将她拉出院门。
靠,这是要带她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