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者不是！”
“是！或者不是！”
龙世天重复了三次，整个人也是没了耐心，不得已之下，江成文最后还是开口了。
“是。”
“完了！”
潘世美面如死灰，好像当头几道闪电劈下来，整个人彻底瘫软在地上。
“好的！”
杨桂山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既然如此，那已经水落石出了，我是不是可以如此推测的，潘尚书是为了报复我，然后潘夫人是护子心切，所以就帮着一起找了杀手刺杀我！”
“如此一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幕后黑手有两个？”
“你放屁！”
潘仁暴怒，“这些人都是你收买的，你伪造证据，还偷了银票……”
“潘仁！”
龙世天居高临下，强势开口说道：“小桂子说得没错，你们单凭三言两语就认定庞思远是金辽国奸细。现在人证物证摆在眼前，你却说他们伪造证据！”
“宦官乱政！请圣上下旨，立即诛杀他！”
“闭嘴！”
龙世天摸着龙椅，看着潘仁说道：“大将军一再要求我下令诛杀小桂子，那么我倒是想问下，大宋是姓龙还是姓潘，朕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或者说，潘将军也想当皇帝？”
全场一下子彻底安静下来，刚刚还小声议论的大臣，现在也彻底不敢说话了。
龙世天这番话太直接了，好像就是在问，你是不是要造反？
潘仁拥兵西北，自从杨家军没了之后，他们也成为朝中第一兵力，这几年发展速度也是不慢，如果说潘仁要造反，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潘仁整个人也是慌得一批，直接就跪在地上，“圣上明鉴！潘尚书是朝廷命官，怎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江淑芳贵为江尚书之女，自幼习诗书礼仪，如何会做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阴谋，都是这宦官的阴谋！”
“够了！”
龙世天直接开口打断潘仁，“原来潘将军还记得，这天下是姓龙，朕是体恤你护国有功，所以你回朝当日的，才没让你行礼！”
“但这绝不是你狂妄的资本，潘仁，如果朕还没记错的话，这还是你回朝第一次跪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