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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后,跟死对头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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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番外(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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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水槽旁,用洗手液仔仔细细洗了有一分多钟的手,这才用纸巾擦干手,回到外头。

“花洒的接水管口有粪便,我去买新的帮你换上。”

他口气很温和,丝毫没有因为刚触碰到脏东西而生气。

沈清看一眼外头乌漆嘛黑的天,摇摇头:“不用了,大半夜的,水暖店也没开。我不洗澡了,也不换了。”

点点头,手指了指隔壁房间方向:“如果你想洗,我这边的浴室可以借你,不过我得先检查下它有没有脏。”

沈清失笑,站起身:“没事,一两天不洗澡能忍。你回去休息吧。”

“那我回去了,有事随时找我。”

“好。”

沈清起身关上房门。转身看着铺着白色床品的床,忽然联想到两个在上头滚床单,屎尿屁崩了一床。

她难以抑制地打了个颤,已是决定今晚不在这张床上睡觉。

她从行李箱找出围巾,人坐到椅子上,脚垫在茶几上,围巾盖在身上,就这么对付着睡了过去。

天快亮的时候,外头忽然狂风大作,风从铝合金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把她盖在身上的围巾都吹飞起来了。

沈清惊醒,看一眼窗外。

天灰成一片,乌云压顶,居民家中加盖的铁皮被风带起,在空中乱飞。

沈清摸出手机一看,凌晨五点半。

江州本地短信推送——

台风半小时前在江州隔壁县登陆,连带江州也迎来十几级大风,之后还会有暴雨,引发山洪。

沈清想起高家的老宅子,再无睡意,准备起身去看看高家老宅的方向是什么情况。

脚刚放到地上,还未挺起身体,腰部就传来一阵剧痛。

她“嗷”了一声,又退了回去,后背撞到椅子上,更痛了。

好像是在椅子上曲了一晚上,把腰给曲坏了。

她咬着牙,一手撑着椅子的把手,努力把自己的身体挺起来,结果腿没用上力,整个人往前摔去。

她努力爬到门后,拿手敲隔壁房间的墙壁。

也不知道能不能听见,但她就是很本能地想找他。

那种一有危险,程稚文就能为她挺身而出的感觉,深入骨髓了。

房门很快被敲响。

在外头喊道:“你还好吗?”

沈清爬到门后,隔着房门大声说道:“我摔倒了,没法站起来,你让酒店叫救护车,快!”

酒店很快就来了,隔着门板,确认沈清确实是受伤了后,开了门。

首先冲进来,要把沈清扶起来,沈清疼得嗷嗷直叫:“不行,不行,我腰很疼。”

紧张地查看她的腰,然后跟酒店的人说道:“她腰受伤了,我们现在不能移动她的身体,叫救护车!”

酒店的人面露难色:“先生,可现在外头有台风,救护车也没法出来的呀!”

问沈清:“我在这边陪你,等到救护车可以来接你去医院,可以吗?”

沈清点点头:“好。能帮我把椅子上的围巾拿过来吗?”

立刻帮她把围巾取了过来。

沈清示意他把围巾垫在自己面前的地板上,一垫好,立刻双肘撑到围巾上,脸贴到双臂上,趴着。

这幅姿势倒也不难受,就跟趴着睡觉似的。

去把房门关上,然后在她身旁的地上坐了下来。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沈清:“有听说这台风几点才会离开吗?”

:“慢慢在往前移动了,等半径风圈离开江州,就能停止大风了。预计还需要2个小时左右。”

沈清放下心来。

2小时倒不是太难熬,说说话也就过去了。

她趴在地上,偶尔看看那张和程稚文一模一样的脸,思绪又回到上一世。

齐振恒去世满三年,她才和程稚文睡在一起。

刚好那时候,工厂挣了点钱,他们换了大屋子,程希程安各自有了自己的房间,她有了和程稚文睡一屋的条件,俩人这才正式在一起。

那一年,孩子们十岁,和程稚文一起生活了三年,再加上天然的血缘作用,感情很是深厚。

他们对自己的亲生父母能够在一起,也发自内心的接受。

他们在心中怀念、敬重齐振恒,却也希望亲生父母能够幸福。

在孩子们的支持和祝福下,她和程稚文举行了简单温馨的婚礼,成为了真正的夫妻,从此之后,相濡以沫了四十年的岁月。

彼此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沈清看着那张和程稚文一模一样的脸庞,征征道,“你以前见过我吗?”

定定望着她,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我们以前见过吗?”

“我不确定……”

沈清重新趴了回去。

她现在能确定历史上真实存在高家和沈清,但是否存在程稚文、存在他们的后代,这得等她到了永州和纽约才能确定。

台风慢慢小了,沈清被救护车拉到医院。

急诊室门口,记者们冒雨等着,为了拍受灾群众的第一手消息。

见着救护车过来,立刻冲上去,一顿猛拍。

躺在担架上的沈清就这么被当成受灾群众给拍了进去。

消息立刻就通过媒体渠道传播了出去,整个江州都知道有个年轻女生因为台风伤了腰被送到医院。

一时间,本地几大传统媒体都争相来采访、拍照,最后连市长室的人都来了。

听说市长要来探望自己,沈清也是一愣。

可想起他站在车外看着自己的模样,又让她很想再跟他见一面。

上一世,齐振恒的死,是她最意难平的事情。

齐振恒本可以好好活着的,是她一定要带着孩子们移居美国,他才会辞官跟她们一起走,最后在船上染了无药可治的疾病撒手人寰。

沈清始终都记得他去世前半个月,几乎是吃不下喝不下,整日昏昏欲睡,高烧不退,没有清醒的时候。

他是被活活饿死渴死的。

这都是她害的……

如果可以,请允许她在这一世,跟他道歉。

“叩叩,”有人敲门。

穿着白衬衫、黑色包裙、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士站在门外:“沈女士,听说您来我们江州旅游,却因为台风受伤了,我们齐市长特此前来探望慰问您,请问方便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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