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吓傻了，跪地上磕头。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那兄弟没说实话，俺，俺也没说实话，那兄弟是来救俺娃的，但真不是俺害的他，是水鬼，这里面有水鬼啊！”
听得妇人胡言乱语，郑铁牛招手，衙役们就要上镣铐。
道人打住。
“你说水鬼？”
妇人边哭边道。
“大人明鉴，真是水鬼，俺家娃儿会水，所以俺才敢让他下水，可他下水后却出事了，俺跟那兄弟一起去救，然后那兄弟就开始往下沉…”
“那兄弟害怕，瞪着眼睛在说，有什么在水里拉着他，俺去救人，可刚脑袋钻进水里，就听到一句话。头一次，便先走一个，不贪心！”
说罢，妇人住嘴了。
江小夜眨眨眼，王猛当即噙上长明珠，点点头。
郑铁牛却不信这个。
“还敢胡言乱语，刁民也，我看你是不挨板子不落泪！”
江小夜喊住衙役。
“赶紧把这儿封锁了，最近十天半个月，别让人闲的靠近。”
郑铁牛眨眨眼，声音都低了三分。
“合着真有水鬼？”
江小夜道。
“不然呢？”
看热闹的人都被衙役驱散后，江小夜去看，在娃娃的腿上，果然有个红手印。
小小的。
妇人哭泣，
“俺不敢救啊，这是水鬼索命。”
江小夜道。
“事实如此，你直接说出来便是，何故遮遮掩掩？”
妇人拼命摇头。
“不敢说，不敢说，俺老家有话，好狗不挡道，好人不见鬼，水鬼害人，俺告了他，他就要害俺了！”
江小夜叹气。
人心自私啊。
那章子，怕是替死了，好好一青年，可怜了。
江小夜又去问道人。
“可有法子把这人的魂从水鬼手里抢回来？”
道人摇头。
“大人莫以为老道是神仙转世？天命有数，阎王叫命，让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那青年灵魂，早就被阴差勾走，我们多大的能耐，阴差手里抢人？”
江小夜愣住。
“可刚才你不是？”
道人苦笑。
“方才，不过是老道察觉那妇人话中有异，自弹自唱罢了。”
所以，章子是真死了，就靠他们，救不回来的。
他们能够做的，就是把这水鬼除掉，别让其多害一个人。
江小夜将事情告诉郑铁牛。
郑铁牛保证道。
“后续的赔偿，衙门会安排妥当的。”
江小夜点点头，便找到人群中的一个妇女。
妇女有些畏畏缩缩。
“大人有啥事？”
江小夜笑道。
“大嫂莫忧心，只是刚才听得大嫂说，天星阁又来人了，不知是来的哪个？难不成是林冰林大人？”
妇女摇头。
……
水鬼案，就算是了解。
后续杀水鬼，都犯不着江小夜动手。
所以江小夜专心于练功。
郑铁牛递给他的手抄本，果然被香炉炼成。
一本《金刚功》露相。
这不是佛法，也不是道法，而是江湖功法，水准自然是很高的。
不仅炼身，更能炼神。
最终有成，天地大同，万物不侵。
当然，是真是假，还得到时候才能知道。
但哪怕只是吹牛皮的百分之一，也足够江小夜现在用了。
他有破星刀决，攻势足够凌厉，但防御上，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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