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洛书妍抬眸看着他，眼神危险，质问道：“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所以才对我的行踪了解得这么清楚。”
“我……”
“难怪那时你跟我说可以自由出府呢！原来是早就怕人监视我了，这才假惺惺地跟我说可以自由出府，我还跟个傻子一样很开心。”
洛书妍愤怒地看着沈砚辞，人谁被别人无缘无故地跟踪也不爽。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好啊，你说，你解释。”碍于还有事要求于沈砚辞，洛书妍还是冷静了下来。
沈砚辞认真解释道：“是因为那日祁鹤白闯入王府，害你中毒了，自那以后我才派了暗卫在你身边的，最初也不是为了监控你，而是想要保护你。”
“保护我？要真是保护我还会不让我知道？我信你个鬼啊！”洛书妍很是不屑地说。
“真的，千真万确。”沈砚辞急了，“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叫暗卫出来你当场问她。我也没跟她提前对过口供，她说的肯定是真的。”
“行，你叫她出来。”
很快，暗七就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是你？”洛书妍一下子就震惊地站了起来，“你确定她是暗卫？”
“对，你认识她？”沈砚辞暗道不好，不是吧？她一个暗卫还能暴露自己？
“我记得她，在我第一次出府去燕春楼的时候就见过她了。王爷不妨解释解释，为什么那个时候她也会在燕春楼，还碰巧救了妾身。毕竟，按照你的说法，她是在我中毒之后你才派来保护我的。”洛书妍余光冷冷扫了沈砚辞一眼，语气淡漠。
“那时是因为……”
洛书妍抬手阻止，“停，你不用解释，我要听她说。你要是不让她解释就是你心里有鬼。”
沈砚辞点了点头，“行，暗七，你来说。”
暗七一板一眼地解释道：“燕春楼那次是王爷派属下在暗中保护您的，那日您回了王府后属下就没有再跟着您了，再之后就是您在王府中遇刺，王爷再次让属下暗中保护您，一直到现在。”
“看吧，本王就说是派她去保护你的，你又不信。”
洛书妍瞪了他一眼，“不是让你别说话吗？”
沈砚辞：“……”
她转而望向暗七，“你确定你只是保护我？没有把关于我的消息传给他？”
暗七摇了摇头，“自然是有点，比如说，第一次您去了燕春楼的消息就是属下传回去的。又比如说，今日您在京兆府的所作所为也是属下传回王府的。”
“行，本王妃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暗七忍着笑意退下了，没错，她刚才就是故意提起那两件事的，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能够压王爷一头了，这波不好好利用一番，以后估计会很难看到王爷吃瘪了。
洛书妍左手托腮，右手食指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轻叩桌面，心里在盘算着该怎么找沈砚辞算账。
“妍妍，我……我知道错了。”沈砚辞伸手，想要拉着她。
洛书妍撩了一下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你敢碰一下试试？”
沈砚辞的手僵在半空，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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