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熟悉我，必定是常年累月待在我身边的人，我不管去哪，都会带上这四个婢女伺候……”
说到这，怀昱耀心虚的干咳一声。
虽然他以前觉得这没什么，但现在不同了，他是有娘子的人。
巫子灵瞪了他一眼，但心里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
怀昱耀是杀手阁阁主，出行若是没点排面，难免让人看不起。
而且从刚才到现在，她也看出来了，这四个侍女，除了干点杂活，也就起个花瓶作用罢了。
巫子灵的眼睛突然暼到了其中一个画像。
这个人，好像是刚才让怀昱耀去用膳的人。
她指着那个画像，怀昱耀一看，眉头一皱：“这是小冬，她跟着我的时间最久，我也怀疑过她，可小冬她不会用毒，春夏秋三人都会，唯独她不会。”
他顿了一下，解释道：“她是被我捡回来的，当时她被人欺辱，我看她可怜，就将她带回来了，其他的三个丫鬟，都是杀手阁从小到大培养筛选出来的。”
所以春夏秋三人会毒会武，而小冬仅仅会一些防身的武功。
巫子灵眉头一皱，可她刚才与小冬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分明是闻到了一股子很淡很独特的药味。
“怎么？你觉得她有古怪？”
怀昱耀见巫子灵疑惑的眼神，心里一沉。
从私心上讲，他最不希望这个人是小冬。
因为她跟着他的时间最久，也是最懂他心思的人，所以她才能在没有筛选的情况下成为他的侍女。
巫子灵点点头，她微微抬眸，发现怀昱耀脸色有些难看，她微微挑眉。
“如果真的是她，我不会心慈手软。”
怀昱耀伸出手将巫子灵抱在怀中，语气坚定。
小冬在他心里虽然有一定地位，但远不及巫子灵。
如果这些事是她做的，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巫子灵从他怀中抬起头。
她看的出来小冬相比于其他三个侍女，对怀昱耀而言是不同的。
但怀昱耀从来没有骗过她，许诺她的事，也从来没有反悔过。
怀昱耀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柔嫩的触感让他有些着迷。
“我不会再让你受伤的！”
巫子灵微微一笑，指着那四幅画，勾勾手。
她要见她们。
她的直觉很准，如果见到了她们，她的心里或许就有一个答案了。
怀昱耀眉毛微挑，语气宠溺：“好。”
午后，春秋冬三个侍女准时出现在大厅里，小夏也被左护法带了上来。
小夏看了坐在主位上的巫子灵一
眼，眼里满是刺骨的恨意。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她开口便是恶毒的诅咒。
怀昱耀脸色一沉，刚想做什么，巫子灵拉住他的手。
她眉头微皱，心里有些不解。
刚刚小夏被押下去的时候，她可以看出她的茫然。
所以她也知道刚才做那事或许是非她所愿。
但为什么间隔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她对她的恨意会如此重？
“哈哈哈……巫子灵，我若是死了，必定在地狱里等你，到那个时候，我将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小夏似是癫狂的笑出了声，那模样竟与那疯癫的女人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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