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怎么了？”
“秦家完了……”说完，秦小蝶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已。
“秦小蝶，你求错人了。”
“不，我没有！”秦小蝶抬头，泪水冲去了她脸上的廉价化妆品，露出皮膏上骇人的伤疤，“我爸说，A市能有本事让秦家在半个月内完蛋的，除了顾总，再也没有别人。”
说着，秦小蝶又要扑上上来：“夏老师，我错了，秦家也错了，求您和顾总说一声，别断了秦家的命。”
顾暮初毁了秦家？
曦末看小鱼，小鱼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秦小蝶，我帮不了你。”
不管是不是顾暮初，她都帮不了。
“呜呜呜……”扑在地上的秦小蝶又哭了一会儿，然后，她扯掉曦末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丢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夏曦末，你别得意，只要我不死，总有要你付出代价的一天。”
说完，秦小蝶走了。
小鱼被秦小蝶临走时的那个骇人眼神吓住了：“曦末，她好像疯了，你说将来，她不会真的报复你啊？”
“不至于吧……”
“不行，我得去和苏宇川说一声，要真是顾总造得孽，凭什么落在你头上？”
小鱼碎碎念地走了，但很快，她从苏宇川那里得知，秦家的事和顾氏没有半点关系，这个回答让小鱼不知道该怎么说秦小蝶的事。
她想，说不定过两天秦小蝶就知道，害她们家的，不是顾氏，也不一定。
就因为她的侥幸，致使后面曦末遭了一大劫，也差点让顾暮初和曦末真的老死不相往来。
……
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顾暮初心情极好地挂断和迈克的电话。
秦家完了，夏曦末的仇，不，他儿子亲妈的仇，他报了一半，而剩下的一半，在蒋多情身上。
四叔的照片，早就发到江天赐手上，本来以为，他怎么都会和蒋多情闹起来。
只要他开闹，蒋多情的日子就不会太好过。
但他错估了江天赐的没用。
不过也是，江天赐要不是没用，蒋多情敢给他戴那么多顶绿帽子？
想到这里，他决定亲自去见一见蒋多情。
江氏集团楼下的咖啡厅里，蒋多情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捏着一根点着的女士烟，似笑非笑地问：
“顾总，你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喝茶？”
“三年前，夏曦末找过我？”
“……”
蒋多情的表情瞬间转冷，乍一看，有一点吓人。
但顾暮初是什么人，整个A城还没有什么人值得他放进眼里的。
“江夫人，是有，还是没有？”
蒋多情咯咯一笑：“有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
顾暮初也冷了脸：“江夫人，你最好实话实说，不然——”
他的话没说完，但蒋多情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无非是要说，如果她不老实回答，秦家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
她倒不是怕顾暮初，只不过，她不想牵连江笑涵。
“顾总，我是在你和笑涵的订婚宴上，帮你处置过一点小事，但我这么做得全是为了你和笑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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