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君泽躲在一旁的草堆里,挑眉看了看那寨子。
高大的寨门只有几个梁木孤零零地矗立着,上边挂着两盏大红灯笼,跟个地府的引路牌儿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寿终正寝了呢。
“连个牌匾都没有,寨名难道就这么难以启齿吗?”
晋君泽刚探出头去,就听到了脚步声,吓得他急忙缩回头。
巡逻的小喽啰走远之后,晋君泽从边上的木墙上一跃而入。
他一路躲避着巡逻,搜寻了好久才找到了白天的起火点。
那儿一排排的守卫,晋君泽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当他转身离去时,庭院里盛开的白花吸引了他的目光。
晋君泽瞪圆了眼睛,不知可信地看着那被火烧的面目全非的白花。
依稀可辨认得出来这棵,树枝和自己在河流里见到的花枝一模一样!
“如果真的是小昔扔的花枝,那么就说明小昔在这儿住过!”
他搔了搔头,“可......如今小昔去哪儿了?是被人关押了起来,还是另寻了住处?”
“这么多的房子一处处的找,肯定不现实!”
晋君泽低下了眼眸,他看到了脚边儿的干瘪白花。
他捡起来嗅了嗅,花香淡淡,这颜色、形状,对了,就是这个味道!
晋君泽喜上眉梢,眼眸地压不住的喜悦,顺着花瓣就能找到小昔了!
事不宜迟,他抬脚就跟着花瓣走了过去。
一直到一处幽深的小路,他脚步坚定的走了上去。
直到两只灯笼映入眼帘,晋君泽急忙地窜到了附近的草丛里。
铁栅栏边上有两个小喽啰在那儿打瞌睡。
一人揉了揉睡眼,“可是困死我了!”
另一人扫视了一眼牢笼,提议道:“反正他们也跑不了,要不咱们俩轮流休息?”
“好主意,那我......”
“你先睡吧,等会儿我叫你。”
那人咕噜一下躺了下去,继续看守的人垂了垂眼皮,强迫自己清醒着。
里边关着的人也是横一个竖一个躺得七扭八歪。
有一个身穿粗布衣衫、脸上带着面巾的人正扒着栏杆,无聊的仰望天上皎洁的明月!
晋君泽的目光匆匆扫过她,而后转移到了别处。
环视一周,他长叹了一口气,眉头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莫不是小昔被他们关到了别的地方?”
就当他一无所获失魂落抬脚离去时,一道熟悉的喷嚏声传来。
他瞬间回头,扒着草丛惊喜地望了过去。
晋君泽的嘴角由耳根子后边渐渐地下沉,直到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小声的嘀咕道:“人还是那些人,变都没变。”
“阿嚏!阿嚏!”
他寻声看去,他仔细的扫视了一眼那个正在那儿扒着栏杆,揉鼻子的人。
小昔?就算是粗布麻衣也遮挡不住我小昔的绝代风华!
“这身材,真像!”
晋君泽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激动,他炽热的目光望过去。
如同那望穿秋水的妇人直勾勾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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