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慕若昔愣了一会儿,脑袋里一片空白。
啥?这?思考了半天就这?
他不问我我的来历,不问我我的秘密,竟然只问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恋爱脑无可救药?还是他城府深不可测?
我倒是更偏向于后者!
他看着慕若昔吃惊而又不可思议的眼睛,又补充道:“我对你可是好感满满呀,你呢?”
“我对你......”慕若昔眼睛一翻,看向了别处,“给你一个白眼,自己体会去。”
慕若昔恍惚间回神,话题是不是跑偏了?不行,得拽回来。
她眉头微蹙,拍了拍桌子,“当务之急是科举该怎么办?”
晋君泽嘟着嘴回到:“我也不知。”
慕若昔撇了撇他,有意的问道:“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就毫无准备吗?”
而晋君泽的关注点完全不在,“小昔,你夸我啦。”
她不禁扶额叹息,“得了得了,快吃吧,吃完赶紧回。”
晋君泽端起了碗筷,大快朵颐地吃着,还不忘记和她说。
“小昔,放心,今天科举就结束了,最晚再过个三五天,一定会有结果的。”
慕若昔拍了拍他的手背,问道:“你是不是又有安排了?”
晋君泽垂眸,一边吃着可口的饭菜,一边含糊不清的回道:“见招拆招而已。”
慕若昔白了他一眼,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估计你就是那只大黄雀!
晋允文再一次在屋子里大发雷霆,小厮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头都快压到地里去了。
他怒气冲冲的吼道:“失手?这么多人,失手?”
“是,殿下恕罪,奴才真没想到慕若昔武功那么高。”
晋允文压了压心头的怒火,“没想到?别找理由,自领三十军棍!”
小厮连声答是,拱手退下。
“啪”的一声,晋允文又摔碎了茶杯。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慕若昔,你可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他手肘撑在桌子上,用力的按摩着隐隐作痛的大脑。
晋允文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不仅和母妃作对,还唆使晋君泽和我作对,若不是你从中作梗,刑部早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
夕阳西下,历时三天的科举考试终于结束了,考生们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只待十五日后,放榜了。
谷青墨依旧被抓了起来,其余的考生该干嘛的干嘛,该回家的回家。
两队侍卫在前边开路,行人纷纷避让,华丽的马车最终缓缓停在贡院的大门口。
太师从马车上走出,一双犀利而又精明的眼睛环视四周,最后落在了那高耸巍峨的牌匾上。
贡院大门敞开,上下如临大敌。
太师前呼后拥的来到了关押谷青墨的房间外。
谷青墨跪地问安:“草民叩见太师。”
太师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坐到了正堂上,这才缓缓启唇:“免礼。”
太师的随从不仅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你这计策确实不错,为何非要面见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