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眼里闪起对权利的渴望,他笑着,脸上的褶子都笑得堆在一起。
他走到季清言身边,俯下身子扶起季清言,“娘娘请起,怎么可以把娘娘您这样绑着,来,您坐下。”
大皇子将季清言扶着坐好,注意她身上的绳子,朝着外面吩咐,“来人!把娘娘的绳子给我解开。”
高安通喝了一声,“慢着!元儿礼待他人是好事,不过这不着急。”
高安通走到季清言面前,轻轻地笑着,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直看得季清言心里发毛。
季清言便也明白高安通所意,高安通不仅要她拿出玉玺还要她代去承认大皇子的皇位。
高安通继续笑着靠近季清言,给人一种胸闷一般的压迫感,“只要你把这玉玺拿出,并在大典上授予元儿玉玺,我不仅将你放出,还封你为太妃,让你享尽一世荣华,如何啊?”
季清言也都明白,她看着高安通,也回之一笑,“比起在冷宫受苦,我愿意听从高相的安排。”
高安通得意地大笑,“哈哈哈……好,娘娘是个聪明人,明时务啊。”
季清言也陪他笑着,“多谢高相夸奖。”
高安通没有松开季清言的绳子,他招呼上几个士兵。
高安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拱手说:“还请娘娘暂时受些苦,带您将那玉玺拿出,本相一定会以重礼待您。”
还未等季清言回答。
那几个士兵就把季清言拖了下去,将她扔在一处牢房里关了起来。
牢房里布置的很是干净,床的旁边放的是那木箱。
狱卒朝季清言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属下参见娘娘,高相吩咐属下我一直在此,直到您拿出玉玺。”
季清言去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碗水,她被绑来直到现在也没喝什么水,季清言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季清言走到那木箱身边,仔细查看了些,尝试动了动机关,一直在尝试解锁。
将近两个时辰那木箱都一直未开。
狱卒都忍不住靠着牢门打起来哈欠,他看着季清言在忙碌的样子,“娘娘,不就一个箱子,您至于这么久吗?”
季清言一直紧皱眉头,处理着那箱子,起身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跑到箱子那里去。
季清言在忙碌之际回答那狱卒,“我这箱子需要看很久,恐怕直到明早也打不开,要不你先去休息?”
季清言趁他不注意掏出一根针飞了出去。
那狱卒直打哈欠,眼角挂着泪花,他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不行……不……实在是撑不住了……”
那狱卒摇头晃脑地走了出去,脚一刚出门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不一会儿就鼾声响起,睡得深沉。
即便是天上打雷他也不会醒。
季清言听到鼾声停下手里的动作,悄悄地走到牢门边,探出头去,看到狱卒睡得死死地,四处打量附近。
她这才放心的走到窗边,对着外面学了一声“布谷”叫。
不一会儿,外面也同样回应了自己两声布谷叫。
“清言。”
龙七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季清言猛然回头去看。
在看到那一琥珀色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光芒,季清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季清言轻轻一笑,然后也很是着急地走上前,“你可算是来了。皇上那边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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