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的喊叫顿时引起周围人注意,胡桃觉得好奇,也跟着人群往前走。
“这不是张山吗?”
围观的越来越多,有认识汉子的人喊出了他的名字。
“嘿!张山,这是怎么了?”
叫做张山的此刻满头大汗,脚下生风朝医馆走去,模样焦急万分。
“别问了,他老婆刚才吃了断肠草了!”
“啊?断肠草沾一下就死!她老婆受什么刺激了,吃那个要命的玩意儿!”
“还能受什么刺激,张山又赌了呗!”
“哎!他赌他的,何必为这个寻死呢,吃了这断肠草就没有能活下来的,她老婆挺好一人,真是可惜了!”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传进胡桃的耳朵。
断肠草?那的确是剧毒草药。
若是伤口沾到,便会皮肉发黑坏死,若是舌头沾到,外表看着无恙,身体肠穿肚烂,死的痛苦至极,故名“断肠草”。
“张山,别白费心机了,吃了断肠草,必死无疑。你还是赶紧给你婆娘办后事吧!”
胡桃挑眉,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人起哄,该说是这人嘴巴太欠呢还是说张山人品不行。
“闭嘴!”张山气急败坏。
“大夫,快救人啊!”
外面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医馆的人,几个大夫打扮的中年人走出来。
“我娘子吃了断肠草,你们快救救她!”
张山心急如焚看向几位大夫,几个大夫却不为所动。
张山扑通一声当场跪下,连磕了几个响头。
“救救我娘子吧!大夫,求求你们救救我娘子!张山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你们的恩情!”
最后出来的一个年轻大夫见张山额头已经磕出血来,有些不忍心。
“不是我们不肯救你娘子,是根本没办法救。这断肠草吃下去就没有活命的可能,你还是早些带着你娘子回去准备后事吧!”
张山仍旧不住磕头,对大夫的话充耳不闻。
他若是知道娘子真的会吃下断肠草,绝不会跟她吵架,赌气出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看你以后还赌不赌了!”
“就是,好好的营生不做,非要赌,这下好了吧,老婆的命都赌没了!”
看热闹的人里有厌恶张山的,趁机奚落他。也有唏嘘的,摇头叹息。
要说这张山也是挺有本事的一个人,凭着一手绝佳手艺,挣下富裕的家业。
原本是庆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自从接触了赌博,就沉迷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家业赌光了,什么都没有了,朋友离他而去,只有他的妻子对他不离不弃。
他每次答应妻子不再赌了,但都以食言告终。
今日他像往常一样吃罢饭准备出门,妻子叫住了他,扬言只要他再赌,她就死在他面前。
“就是,家业都赌光了还不知道悔改,你娘子那么好的女人,为你这么个赌鬼吃断肠草,真是太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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