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上来问道，“您满意吗？真的很适合您的身材。”
冰清懒得试衣服，“这几件都打包，其他我不试穿了。”
“喂，晚礼服好歹试一试嘛，高级商务酒会，上流社会的社交，都需要穿着庄重得体。”周佳莹将架子上蓝色晚礼服拿起来，“颜色是不是太暗了？我记得你衣橱里那件海葵紫色礼服特别美。”
“就这件。”冰清低着头，“我说过，不要他的东西。”
周佳莹瞥了瞥嘴。
冰清返回更衣室，换回来时穿的衣服。
走出来，她将一张银行卡递给店员，“买单。”
周佳莹问道，“不再逛逛？”
冰清看了看手表，“在家歇了好多天，耽误太多工作。我得回律所处理。”
此前，为了等待风波平息，她在家办公了一阵子，等到风头彻底过去，才出来活动。
“哎呦，我又不会扣你钱，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
周佳莹正说着。
刚才去结账的店员走回来，手里拿着POS机。
冰清以为让她输入密码，刚伸手。
没想到，店员向冰清深深鞠躬。
态度比之前更殷勤，“您好，您是冰清小姐对吗？”
冰清一愣，下意识点头，“是。”
店员十二万分尊敬，“冰清小姐，您是我们百货公司超级黑钻VVIP，您在我们百货公司任何消费，全都不用付钱。您直接拿走即可。”
“为什么？”冰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哪来VIP，我从没办过。你一定弄错了，请你马上结账，我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