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又一愣，看样子他不知道？
“你让我去医院做什么？”她避开他的疑惑，反问。
顾城声音低沉，“上次我觉得你心率不正常，你过来做详细的体检。周佳莹有空的话，也可以过来。”
出租车到了，冰清下车。
她站在DC律师事务所楼下。
高楼林立，车水马龙。
风吹在脸上，微微凉。
现在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去顾城的地盘上做体检。
“谢谢顾院长好意，我不需要。”
她不客气地挂断电话。
正巧周佳莹走出来，“呦，顾城又给你打电话？最近他快把一年的电话都打完了？他找你做什么？”
冰清，“让你和我去央和医院做体检。你想去？”
周佳莹双臂环胸，“哦，我签了央和医院的顾问。或许这是附赠服务。”
“你签了？为什么？”冰清诧异，“我们律所，只有秦月对医疗纠纷熟悉一些。”
周佳莹拍了拍冰清肩膀，“契可尼效应，知道吧。”
冰清一愣，“说这个干什么？”
周佳莹撇撇嘴，“男人太容易得到爱情，会觉得没有挑战性，理所当然便不珍惜。现在，让顾城知道，你可以很爱他，也可以马上收回你的爱。当你不会再轻易为他付出，他的视线反而会跟随你。心理学上叫做契可尼效应。”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冰清皱眉。
“这和你签约央和医院的法律顾问，又有什么关系？”
周佳莹冷哼一声，“没什么，这些年你受够了他的气。连我都咽不下去，就想看看他后悔的样子。”
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