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她往桌上一撂，“顾院长，医疗纠纷我们不擅长。你找错人了。”
“不用急着拒绝，周总慢慢考虑一下。”顾城面容不动。
他瞥向冰清，“昨晚你去哪里了？你没回家。”
直接堵住她的借口，他眸色冷了一分。
冰清刚想说，昨晚住在周佳莹家里。
周佳莹突然笑了笑，“不知道哦，反正没睡我家。怎么？顾院长昨晚在楼下等了一夜？不然你怎么知道？”
顾城脸色微变，没有接话，只冷冷看着冰清。
冰清不想多事，随便找了借口，“喝了点酒，在附近酒店借宿一晚。”
顾城眯了眯眸，显然不信。
她在撒谎，刚才她的眼神没有看向他，他能感觉到。
昨天她去了圣庭集团，之后并没有回家，究竟她昨晚在哪，又做了什么？
他胸口起伏，比之前急促。
警告，“你想要专利权，别有下一次。”
冰清收拢双拳。
她当然想要专利权，不但是专利权，她一直在存钱，想买回冰家企业的股份。
顾城用这一点将她拿捏得死死的。
周佳莹坐在沙发上，看向顾城的目光有些深沉。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冰清没回答，提着包，从顾城身边擦过。
周佳莹也跟着起身，“顾院长，我回去仔细看看合同，再答复你。”
说完，跟着冰清一起离开。
只剩下顾城一人杵着，脸色阴沉。
他拿出手机，给民政局最高层打了个电话。本来就是世交，加上对方的母亲，需要他医院的长期照拂，所以有求必应。
“帮我一个忙，消除所有我已经离婚的痕迹。除了我手上的两本离婚证。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知道。”
说完，他挂断电话。
冰清的那本离婚证，一直在他手里。
本来约定一年后给她。
顾城眸色更黯，神情不知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