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不了的。”
骗人，不是有三包政策嘛。
“那个……我袜子漏脚指头了，我就不试了。”
“那我转过去，等你换完鞋再告诉我。”
康婧是个喜欢自由的人，不喜欢这种步步紧逼有压迫感的相处方式。
她没有理由收他的东西，此时脸色故意摆的有点臭。
她现在只对他的身份存在好奇，上一世就是未解之谜。
康婧在他消失后的十几年人生里，时常会想起这个记忆越来越模糊的人。
没想到他会再次出现，所以她更好奇了。
“我想问问你，你加我Q号了吗？要是加过我了，我今天会去网吧通过一下。”
“加了，昨天加的。”他手里拿着鞋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是我唐突了，以后这种事会先征得你的同意。这次就先给个面子吧。”
康婧心里倒是有了主意，可以把这双鞋先藏起来，到时候可以置换成在商店买的。
但这双名牌鞋真的不适合康婧穿，她是以贫困生的身份去成华上学的，虽然仿品满大街都是，可以被认为是仿货。
但这个时候的学校里不兴穿仿品，会被同学说三道四嘲笑的，她见识过这种威力。
康婧在脑子里仔细组织了语言，把她的顾虑一五一十的跟洪俊解释一遍，好在他听了之后觉得康婧考虑的有道理。
这件事最终完美解决，通过这件事康婧隐约感觉到这个人做事情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和她的一位多年好友风格很像。
锻炼完回到家，康婧很关心鸭蛋的情况，进屋先瞅了一眼自己房间的炕上，没有看到刷下来的鸭蛋，应该是被康母收起来了。
满屋子找妈无人应答之后，跑到后院才找到人，康母在驱赶偷吃鸭饲料的麻雀。
“妈，刷下来多少个鸭蛋呀？”
“回来了，一共剩下八十个蛋。最后五十个鸭仔的目标应该能达成。
刷下来的蛋我刚才煮了几个，你回去吃吧。”
康婧打探完消息就回屋吃早饭去了，从盆里拾起一个鸭蛋，敲破壳剥皮，蛋清和蛋黄已经有些混合了，蛋清变得发黄，像是在吃全蛋白的鸭蛋。
去商店前康婧在抽空学习，康母从外面忙完回来，回屋给康婧拿了一百块钱，看了眼挂钟。
“现在十点钟，姑娘别学了，出去溜达溜达，去商店吧，去问问婷婷去不去，跟你有个伴。”
“行。”
走在小路上，康婧边走边盘算着，该怎么利用这个时间，最终她决定不找林婷婷。
先去卖了一些瓶子，今天卖了八十多块钱，把推车放进空间时，特意留下了二十块钱。
到商店，康婧直接奔着前天她看中的那双鞋去了，到了摊位前赶忙打量鞋架上的鞋，还好那双鞋还在。
“老板，那双鞋怎么卖？”
“这双……你要多大号的，给你四十五拿着。”
“三十七号，能便宜点吗？”
“你要诚心拿就给你让两块钱。”
“我诚心买，你也不诚心卖呀，就让两块钱，三十行不行。”
“那不行老妹，这价格来都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