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总这么步步紧逼我真的觉得很困扰,还有你凭什么自作主张的为我换了医院,难道你不觉得这已经严重的妨碍到了我的人身自由了吗?”
“我的男朋友,如果不是他,前两天我就会死在那条荒无人烟的马路上了,他也许家世工作都不如你,可是在我的心中他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她一字字一句句,条理清晰,可是温行宴只听到了最后一句,他嗤笑道:“如果不是他无能,你们根本就不会遇到那种危险。”
“是吗,可是前阵子温总不也被人陷害在医院里躺了一星期吗。”许晚柠一字一句道,“难道温总也是无能的人?”
接下来的话被扼杀在了喉咙里,许晚柠的脖子被一双修长的大手扼住,温行宴寒着脸看她:“你拿我跟那个啥也不是的男人比?”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现在对我这么蹬鼻子上脸?”
许晚柠的脸因为缺氧而憋的通红,她怎么忘了,对待这种自视清高的人,根本没办法跟他讲道理。
会不会死在他的手里就能够回去了,毕竟主线任务她完成了,支线也算勉强达到。
可是想到一个过分干净的黑衣白裤的男人,他姣姣如月,漆如点墨,在遇到危险的关头会扑到自己的身上。
还有爷爷,以及家里的各个佣人们。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这么多羁绊了。
看着她这副模样还有空走神,温行宴更气了,可是比起生气,心底尖锐的疼痛感更加明显,他将人甩到了地上。
少女发出一声抽气,温行宴急忙看过去,原来是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她膝盖处的伤口,现在鲜血透过病号服溢了出来,深色一片。
温行宴有些慌了,他凑近她:“重新回去包扎一下吧。”
许晚柠深呼吸等待尖锐的疼痛感过去,挥开了温行宴想要扶着她的手:“不用了,我命贱,死不了。”
没给她选择的余地,温行宴将人公主抱了起来,然后按了上升的楼梯。
许晚柠疼的满脸是汗水,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而且她也不想跟温行宴争辩什么了,他可是在女主被推下楼都能冷漠的质问她孩子到底是谁的人,能指望他对自己这种恶毒女配有什么温情。
安溪才打完电话出门,就遇到了温行宴抱着许晚走过来,她吓得后退了一步:“你们怎么回来了?”
温行宴言简意赅:“去叫护士过来,然后你去给她买个最新款的手机。”
安溪抿了抿唇:“可是她刚才还伤害了你......”
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他还要对她这么好。
温行宴怒吼道:“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你来置喙我的份吗?”
说完她就抱着许晚柠进了病房,安溪遥遥对上了许晚柠的视线,她眉目冷淡,整个人像是一朵凋零的牡丹花,她的目光冷淡中一丝说不清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