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国书房内,韩弦语看着群臣的奏折,脑袋一阵阵的发疼,他紧锁眉头,闭上双眼揉了揉眉心。
以前待在冷宫缺衣少食惯了,本人又要暗地里学习兵法,还要跟着西凉国派来的暗卫修习武功,导致他身体透支严重,前不久带兵打仗,现在当了皇上之后又天天熬夜看奏折。
现在的韩弦语就是绷着一根弦活着。
旁边似乎有人在喊他:“陛下,陛下?”
“嗯?”韩弦语猛地抬头看了看侍立在自己身边的太监,道:“公公,怎么了?”
太监道:“陛下,刚刚有人来报,欧阳国的大军已经攻到咱们的皇城底下了。”
“欧阳国?大军?”韩弦语笑了,“是啊,是该来了。”
太监见状,跪在地上说道:“陛下,您还是快些离开皇宫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韩弦语将太监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带着后宫里面的公公和宫女离开吧,先皇曾经修了一个密道,就在后花园处,你带着大家跑吧。”
韩弦语压根没有想过抵抗,他当上了韩越国的皇帝之后,每天都等着欧阳琅轩命人来灭国。
“他想要一统天下,我就成全他。”说着便起身拿着一把剑走了出去,公公见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大声喊道:“陛下~”
韩弦语一路杀到了城墙之上,他看到了领军之人,那个他日思夜想的欧阳琅轩。
欧阳琅轩抬头看向站在城门上的韩弦语,满眼的思念,满眼的痛苦。
“究竟为何,孤要与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呢?韩弦语?”欧阳琅轩咬着后槽牙,像是在问韩弦语,又像是问他自己。
整个韩越国的士兵看着自己的国君放下了手中的剑之后,也放弃了抵抗。
欧阳琅轩薄唇微微勾起,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那人,看他接下来要如何做。
突然,韩弦语脱掉了身上的黄袍,一袭红衣踩着墙砖,居高临下的回看着欧阳琅轩。
欧阳琅轩身后是黑压压的大军,他被韩弦语的举动整蒙了。
“陛下”一将军大喊道,韩弦语纵身一跃,跳下来城楼。
欧阳琅轩骑着马疯狂的赶在城楼下接住韩弦语,但是来不及了,韩弦语就这样死在了他的面前,砰地一声,韩弦语的血溅在了他的脸上,是温热的。
“韩弦语,你就这么不愿意和孤在一起吗?和孤在一起就是一种侮辱对吗?”他颤颤巍巍的下马,将躺在血泊中的韩弦语抱入怀中,反反复复去擦拭韩弦语身上的血。
突然,韩弦语怀中露出来一封信,欧阳琅轩打开信封,信里面写到:“陛下,这江山送你,算是偿还陛下一年多以来对臣的照顾。臣感恩陛下为臣做秋千,鱼塘,宫殿,给臣足够的自由和尊重。在欧阳国的一年多,是臣这一生中过得最好的时光。臣走了,愿陛下一统天下,千秋万载。”
眼泪打湿了战袍,欧阳琅轩苦笑道:“一统天下,千秋万载?韩弦语,孤没了你,还要这天下干什么。”
梦境之外,谭天昊守着七盏灯,突然一古装男人站在他的面前,道:“你猜,他们还出得来孤的这个梦境吗?”
谭天昊猛然一看,有一盏灯要熄灭了。
“怎么会这样,你是谁?”说罢,谭天昊施法要叫醒杨光年,“醒过来啊,杨光年,你到底在梦里面遇到什么了?赶紧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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