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花盆地下。”卡卡指着窗台一盆六月雪说道。
“大人，找到了。”
“三千万卡尔。你个蛀虫，蛀虫！”瓦尔茨猛踢卡卡的腹部，一边踢一边说道：“加利西亚都是你这种人怎么能发展起来。”
“继续打，让他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忘记交代的，记住别打死！”瓦尔茨走出卡卡的豪宅时忽然说道：“记得把这里给封了，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市长府的资产了。”
亚历克斯今晚的特别行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因为他们保密信息做得非常好，直到维金斯的治安部队上班后才陆续收到消息。
“你猜猜咱们昨晚的行动一共有多少收获？”
亚历克斯伸出一个手指头。
瓦尔茨摇晃了一下手指，慢悠悠地说道：“昨天晚上咱们没收了四十余处房产，缴获资金三个亿。”
亚历克斯惊讶了，他没有想到昨天的行动收获这么丰富。
“人家都说藏富于民，加利西亚倒好藏富于官了。”瓦尔茨打着哈欠，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我要去睡觉了，等会维金斯他们来兴师问罪就靠你了。”
“不行，维金斯的事情交给科尔宾和维克托他们两个擅长这个，你和我去第一银行。”
“这么着急吗？”瓦尔茨有点惊讶，昨天的行动已经带来了不少收获，缺钱的燃眉之急现在也不是很急迫了，他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呢？
“昨天的行动只是我的投名状，反正你和我一起来就知道了。”
…………
瓦尔茨一进卡托卡耶夫的办公室就被琳琅满目的饰品所震惊了，两百平方米的办公室内被装扮得满满当当，地板上铺的毛毯都覆盖了整间办公室，炫彩夺目的金黄色光泽无不彰显所有者的尊贵，更别提巨大书柜上的古董，名酒。
亚历克斯已经见识过莫洛的奢侈对于卡托卡耶夫的装饰倒也没有多少惊讶，瓦尔茨倒是完全被这些名贵的饰品吸引住了。
卡托卡耶夫年近六十，但岁月似乎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卡托卡耶夫穿着浅蓝色笔挺西装，金丝镶边的眼镜和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脸上带着标准化的微笑。
其实金钱和权力如同春药，让无数男人追逐，相同的年纪，在普通人身上弥漫着的是腐朽和死亡的气息，而莫洛和眼前的卡托卡耶夫则是一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上位者的气势，只是两人都很好地隐藏起这种不屑的傲气，不像科里那么嚣张。
“凯特先生，瓦尔茨先生，很高兴你们的到来。不知道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卡托卡耶夫起身迎接二人的到来。
“卡托卡耶夫先生，您应该听说了昨天晚上的动静了吧？”亚历克斯一上来就亮明牌，试探试探卡托卡耶夫的反应。
“自然，阁下昨天晚上的行动实在是加利西亚数十年来头一遭，我不想知道都难啊！这不，我一上班就有人来报告了。”
老狐狸，说话办事都是滴水不漏。亚历克斯开动着脑袋、打着腹稿，一字一句地斟酌着下一句应该说些什么。
“行长大人，你知道农业公司吧？”瓦尔茨忽然问道。
“自然，加利西亚恐怕没有人不知道这家公司吧？”卡托卡耶夫有点惊讶但是依然没有多说什么。
“那你知道埃隆和农业公司的关系吗？”瓦尔茨继续试探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商人，这些政治上的东西我可不知道。”卡托卡耶夫微笑地对瓦尔茨说道。
“卡托卡耶夫行长，我就当你不知道好了。”瓦尔茨微笑着说道：“接下来我就为你揭开三岁孩童都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