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今日是怪你横刀夺爱了?”
云凤楼嘴角挂着三分薄凉的笑。
锦小渔忙又补上:“我那叫长辈之名,媒妁之言,再说了在两姐妹之间来回横跳的男人,可见也不是好的。”
“我是你云家明媒正娶,可是拜过天地祖宗的,你可不能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否则…”
两孩子睡熟之后,被子下,锦小渔不安分的柔荑,拧上云凤楼的腰间软肉。
云凤楼反握住她作乱的小手,一个翻转,便将锦小渔压在身下:“否则如何…嗯?”
“否则…我就让你兄弟分家。”
下腹
隐约传来的灼热,还有男人身上强烈的气息,足以让锦小渔乱了心神。
“哦?露奴真是心狠,兄弟分家,你可就没有肉肉吃了。”
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锦小渔羞得面色通红,好似能滴出血一般。
闭上眼,头偏到一边,羞赧的声如细蚊:“我是一个特别单纯的人,你要是对我耍流氓,那我只好从了你。”
“露奴,叫我宴回。”
“宴…回…”
密密的吻,落在锦小渔禁闭的眼,轻扯腰带,眼前海棠娇艳,舒展花瓣,秀妍婉然。
烛影交错,夜深沉而美好。
“姓云的,和你说了轻些……”
锦小渔晕了过去,云凤楼轻吻她微肿的唇瓣,爱怜而疼惜。
她的滋味太美好,他情不自禁。
明月皎皎,将消未消的积雪,映射着莹白的光。
屋外传来轻微响动,云凤楼起身,披衣下炕,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似镀了层圣洁的光。
一道光影飞速向他袭来,云凤楼身手敏捷,一个后空翻躲了过去。
影子翩然落地,月光下院子里,紫衣华服的陆期,打着把玉骨扇,一副谪仙模样,格外的招摇。
“多日不见,宴回兄依旧身手了得。”
陆期收起折扇,笑容温煦:“远道而来,不请好友进屋饮杯酒?怪冷的。”
“进屋说话。”
云凤楼领着陆期去了正房隔间,那空出一片,是锦小渔刻意留出做书房的。
书房不大,打扫得一尘不染,临窗摆放张寻常书案。
案上左角放着白净瓷瓶,内有几支含苞欲放的梅。
花瓶旁是一套文房四宝,书架上多是些兵史策略的书。
“这书房甚有品位。”
陆期收回四处打量的目光赞道。
“乡野村夫,随意布置。”
云凤楼端来绿蚁酒,加了些许果子,用红泥小火炉温着,陆期和他碰了杯,一饮而尽:“好酒,许久未和宴回兄如此这般,畅快!”
云凤楼瞥了他一眼,抿嘴拆穿:“不过几月尔!”
“嘿,兄弟,旧友相聚,不是应该热泪盈眶?”
陆期不乐意,跳起来就要和他比划两招,却被云凤楼一个回首掏压着。
“你阿嫂累了,莫要吵醒她。”
云凤楼沉声警告后,才放开陆期。“说吧,你出京找我,又是出了什么事?”
“今上圣体违和,冬至后,并不见大好。”
陆期毫不客气为自己又斟了一杯,细细品着。小火炉里烧着木炭,偶尔发出些细微的响声。
听罢陆期的话,云凤楼眉头又皱了几分,不自觉的,他的目光,便落在了主卧,那里有他放在心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