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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李白做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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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忆往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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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小巷外为孟少府叫了一辆马车,孟少府坐上马车回府去了。

因为见到故人,李白一直很兴奋,孟少府走后,还非拉着我去运河大堤上走走。我没办法,只好陪着他来到南门码头的运河大堤上。

夜晚的大运河,在两岸微弱的灯光照耀下,更显得朦朦胧胧,河水似乎静止一样平躺在那里,河里偶尔跃出水面的鱼儿,不知趣的打碎了夜的宁静。杨柳依依拂人面,我和李白就这样在运河大堤上来来回回地走着。

李白一会儿笑笑,一会儿摇摇头,也许他正在想着在东鲁任城的所有往事,想着他那些可以酣歌纵酒的朋友。但于我来说我更想知道,他想没有想到他那远离家人独自在任城任职的父亲。

"少爷,你什么时候认识孟少府还有范伦的?"我问道。

"我十五岁离开家,随着父亲到东鲁任城,因为喝酒结交了许多的朋友,就在那时认识了孟少府、范伦还有岑勋和元丹丘,我的几位族叔也在那里,我常常带着我的那些堂弟和那些朋友喝到不醉不归,喝醉了甚至有些时候还惹事生非,和一些市井之徒发生冲突。这时候,我常常被父亲罚抄《道德经》。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岑勋、元丹丘喝了酒,路过一家农舍,看到他家的兔子跑出来了,元丹丘飞身上前把它捉住,我们在旁边的树林里把它烤来吃了,结果这家人把我们告到了我父亲那里,我们赔了双倍的钱。父亲也因此把我送回了陇西院。"李白说到这些往事,两眼发光,完全没有了为仕途忧虑的样子。

"后来你们还见过面吗?"我问道。

"范伦是那次在洞庭湖才见到,孟少府也是现在才见到,岑勋和元丹丘到是经常托人带信给我,我们一起信奉道教,寻仙访道,寻求长生不老,元丹丘拜名师在嵩山修炼,而岑勋也是四处游历,不想入仕途。"李白说道。

"原来少爷这么早就认识了这些朋友,怪不得你们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我说道。

"到如今孟兄已是朝廷的人,范伦今年秋试后,也许已经高中,而我干谒了无数次却没人给我机会。我只好寄情于山水。"李白叹息道。

"少爷,别泄气,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时,也会为你打开一扇门。"我鼓励李白道。

"你说什么?上帝是谁?"李白瞪大眼睛看着我。

"上帝就是神仙,你们寻找的那个神仙。"我知道又说错了,赶忙解释道。

"月华,你有时说话我真的听不懂。"李白责怪道。

"少爷,我们回去吧,天晚了,你看这大堤上除了我们俩,再没有其他人了。"我插开话题,不想让李白再在出仕和入仕之间纠结。

"我发现你的胆子比我还大,你还有怕的时候吗?号称十里秦淮的小霸王,你不说一声就敢打,还怕这里没人。"李白一边说一边带着我往回走。

我们进了南门外大街,两旁的商铺,酒楼还是那样热闹,时不时的还能听到歌妓们温柔缠绵的声音。

我和李白回到旅舍,阿超哥正等在大厅里,见我们进了门说道:"回来啦。你们刚来,我还担心你们找不到回来的路。"

"放心吧,阿超哥,我们从千里之外的西蜀走到扬州,也是有点眼力的,什么东西都能过目不忘。"我说道。

我们进门后,阿超关了大门,便进屋睡觉去了,我和李白洗漱后也上了楼。

李白意犹未尽,非拉着我到他的房间,让我听他讲他的陈年往事,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讲着,开始我还能同他一问一答,可后来我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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