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噗……”她连话都说不清楚。
“被折磨的滋味不好受吧，这才刚刚开始，你以后的每一天都像活在地狱里，忏悔吧！”遥风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真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邯感觉自己好像死去了又被硬生生拉回来折磨，“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她用尽全力也只说出这句话。
“又是求饶，这才第一天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有你受的！”遥风看着她满身血污，心里快意，希望遥府上下能安息。
眼看着她就要不行了，遥风驱散了毒物，点了一把火，遥府所经历的痛苦，他要她都尝一遍。
天上的星子闪烁着，连风也围着那间屋子吹去，火势越来越大，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墙体用了特殊的涂料，火透不出来，不知过了多久，火终于停了。
将军府。
叶清清缓缓醒来，碰了碰鼻尖，“怎么一股血腥味萦绕着？”
“有吗？”沈域嗅了嗅，没什么味道，应该已经处理干净了，“没闻到。”
“你仔细闻闻，明明就有。”叶清清感觉被血腥味包围着，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李青如问她：“除了血腥味，还闻到其他味道吗？”
叶清清静下来，“嗯，好像还有一股荷花的味道。”
“荷花？”沈域诧异，“荷花不是在后山吗？”
“我懂了。”李青如稍微思考了一下，说，“她应该是嗅觉变得灵敏了。”
“可这也太灵敏了吧，且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适。”沈域接着问叶清清，“卿卿，有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
叶清清动了动手脚，回答道：“没有，就是感觉嗅觉发达了很多。”
“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李青如又给她搭了一次脉，“没什么问题了，注意休息就好了。”
“好了！”李青如站起来，“我也该去休息了。”
叶清清：“唉唉唉，把门带上！”
李青如：……
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嘿！”叶清清看到沈域在发呆，手在他脸前晃了晃，“回神了，发什么呆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清清觉得沈域看着她的眼睛里好像带着点可怜，他很快转变眼神，勉强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
哪怕只有一瞬，叶清清还是察觉到了，“怎么了，还在想张邯说的话吗？”
沈域不说话，眼底的情绪更浓了些。
叶清清安抚地摸着他的脸，“好了好了，等我好了，我们就去北地，把一切都弄清楚，好不好？”
沈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回了一声“好！”
“再说了，成婚这么久，还没去祭拜过你爹娘，等我好了，我们就去北地，有些事不能老是闷在心里。”叶清清哄着他，“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你相信我！”
“嗯。”沈域圈住她的手，心里缺的那一块好似被填满了，好像只要她在，他就会觉得很满足。
“卿卿，你要跟在一起一辈子，不能放开我的手。”沈域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叶清清心疼他，沈域肯定会觉得失落，父亲有事瞒着他，就连沈家的长辈都不希望他知道有关沈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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