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问的竟然是这个事情。
司湉湉一拍脑门,这事说起来得算是个误会吧。
打从进入皇宫之后,塔玛尔天天着魔似的,缠着让她偷偷做个破关仪式,吃饱喝足犯懒癌的司湉湉才懒得跳大神儿呢。
干脆顺嘴胡说,告诉塔玛尔穿些鲜艳颜色的衣服,能够旺一旺运势,鬼知道塔玛尔从哪里搞来的同款苦茶子。
难不成……是因为撞衫,所以魏远卿生气了?
那就有点不讲道理了,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家穿什么苦茶子,又不是他的专利颜色,干啥整那死出?
“你可真完犊子。”司湉湉极其厌弃的白了他一眼,眼看大敌当前,小命随时玩完,他还有心思琢磨苦茶子。
长没长心呐?
……
魏远卿不断的吸气,吐气,再吸气,努力平复着胸腔里快要炸裂而出的怒意。
他错了,绝对是他错了。
他不该对着这个曾经智商堪比三岁顽童的女人,释放某种酸溜溜。
他不该拐弯抹角,企图在这个脑袋里只有一条平坦大道的女人谈什么情爱。
就应该直接将苦茶子脱下来,直接套在她的脑袋上!
“司湉湉,你究竟明不明白,我故意穿上这件衣服,代表的是什么含义?”魏远卿投降了。
干脆了挑明说道:“我希望你能看到,我自始至终都记着平溪村的恩情!”
魏远卿的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自从篝火晚会那一日之后,经过这几天的深思熟虑,他觉得自己真的喜欢上面前这个女人了。
尽管她喜欢大嘴巴子呼人,脾气凶悍,又爱财,还总是把他当成狗来训……
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她善良直爽,对待亲人春风般的温暖对待敌人毫不手软。
所以,在辗转反侧之后,他觉得他想娶她做王妃,不单单是为了报恩。
是因为他喜欢上了她!
司湉湉惊了。
“所以……你们家都是用苦茶子明志的吗?”
“噗哈哈哈哈哈!”偷听的邵乐安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猛锤车板,笑得快要抽过去了。
包括围在车旁的一众暗卫,全都不由自主的笑得跪在了地上。
真给她跪了……
魏远卿面目表情,半边脸不规则的抽搐,连呼吸都暂停了。
他有点想死。
“哈哈哈哈姐姐好棒!”
星澜见到魏远卿双眼呆滞,直接化身无脑小迷弟,对着司湉湉连连竖起了大拇指。
一张嘴,气死一位将军。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们是不是都有病?”司湉湉瞅着笑的满地打滚的各个人,一脑门子的无奈。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怕死,还是自信心爆棚了。
他们就不担心来的是杀神阿鲁迪同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