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沐晚脑子一热,悄悄取出腰间的银针。打算对阿柒“用刑”,以审问她身上另一个重大疑点。
这时……
“嘿嘿嘿,怎么了这是?”尿尿的某人凑巧回来,装模作样的一脸疑惑,朝跪在地上的阿柒责备道,“我说,你家小姐已经够倒霉的了。你就不能有点眼色,别惹她生气?”
阿柒低头,委屈含泪。
沐晚吸口凉气,欲悄悄收起银针……
“还有你!”
却被男人一把扼住她手腕,将她的手举起,他满脸的不怀好意,取走她指尖的银针,
“人丫头怎么犯着你了,你竟想拿针扎死她?”
闻言,阿柒惊抬头,满脸不可置信:
“小姐?”
沐晚有苦难言,她没想过要阿柒的命,只是想对其“用刑”。被男人恶意曲解,她也懒得解释,便头一昂:
“欺主罔上,罪不可恕!”
本来这话也没啥,阿柒的确欺主罔上了,尽管她是为小姐好。可男人偏要揪着这点,不罢不休:
“说说看,她如何欺主了?”
沐晚冷脸不语,转过身回避。阿柒的欺主行为皆跟“桃花村”有关,这事横竖都不能让他嗅到半分。
主仆心照不宣,那厢的阿柒眼珠一转,代为解释:
“奴婢,奴婢把小姐和谨言将军的定情之物,给扔了!”
她认为对“锦云流苏”最好的掩盖,便是谎称“定情信物”。本想往自己身上扯,可若男人没完没了的追问,她一时半会儿也编不出故事,就索性拿小姐和夜谨言说事。
“啥?”男人皱眉一惊,没想到沐晚和夜谨言之间,还真有那回事。
沐晚吸口凉气,没做任何澄清。她知道阿柒的用意,却也惊叹这丫头的胆大包天……
正如此刻,阿柒说完后索性也不跪了,走过来恨铁不成钢的朝她劝道:
“小姐早已被陛下赐婚,有命里注定的夫君,怎还能跟别的男子……”
“大胆!”沐晚拂袖打断。
却见阿柒丝毫不惧,指着身边的男人,更甚的口出狂言:
“谨言将军和此人一样,只会拖累小姐,绝非您的良人!”
沐晚:……
好啊阿柒,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看来我重生后依然晦暗不识人,连你也看走眼?
某男:……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
那你认为,她的良人是谁?
沐晚似是也在这样想,但见她压制愤怒,哼哼冷笑着朝阿柒逼近:
“你的意思是,我这辈子只能嫁夜幕山?”
却见对方平静摇头:“不,他也非小姐的良人。”
“……”沐晚一怔,皱起眉头不语。
某男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眸光在两女身上来回转,完全看不懂这对主仆在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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