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算了。
秦苒看着面前这两人,就不说话。
花团头和白团头都害怕极了。
昨天夜里他们几个团头都讨论过了,这女人速度着实可怕,武功路数也甚是奇怪,招招致命,比他们这群不怕死的还可怕,再加上黄团头还给她传了内力。
当他们的大团头也不是不行。
咳咳,其实他们还看中了秦苒口袋里的钱。
说实在的,大胤的杆子团真的不穷,特别是南方和中部的杆子们,吃香的喝辣的,住大宅院,养小妾,别提多少了!
但唯独西北团这里,不仅被中部排斥,还被南部嫌弃,总部时常短了他们的补给。
他们是真没钱。
那天比试的时候,见到秦苒把钱大把大把的往出扔,可见是个又傻又有钱的。
但这个嘛,是大家都有但没有放到明面上的说法。
更何况仇团头都死了,最厉害的几个团头也都站在了她那边,所以他们心照不宣的决定认了这个大团头。
今日就准备一起来请罪了。
没想到秦苒什么话都不说,就盯着他们看啊。
咳咳。
秦苒也不是不说,主要是她还在想怎么说?
怎么说才能又有威严又霸气?
想了半天,算了,还是直说。
“你们两个,知道自己有错?”
“知道,知道。”花团头和白团头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嗯,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花团头和白团头眼睛一亮!
“跟我来!”
秦苒转身想去议事堂,目光触及站在一旁的叶惊秋。
她又跑到他身边:“我可以去一会儿把?”
叶惊秋没搭理她,径直走了。
秦苒秒懂,这就是可以的意思,然后赶紧转身去议事堂,坐到了最中间的位置。
然后掏出了纸笔。
花团头和白团头一脸懵!
“来,小花儿坐这儿!”秦苒拍拍一旁的椅子。
花团头战战兢兢地那半边屁股挨着椅子,不敢坐死了。
“大,大团头,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
秦苒没理他,又对白团头拍了拍另一边的椅子。
“小白,你也坐!”
白团头看一眼花团头,又看一眼秦苒,也用半边屁股挨着椅子缓缓坐下。
秦苒把毛笔沾了墨,端端正正坐好。
“都识字吧?”
“识得,就是写的不太好!”花团头和白团头如出一辙地点头。
“那就好,”秦苒递给他们每人一沓纸和毛笔。
“昨天的情况挑头的就是你们两个团,你们也清楚吧?”
“嗯……”
“原本来说,团头管理不力,这个团都是要解散的。”
“大团头,我们不要解散啊!”白团头和花团头都急了。
他们都在这里混了那么久,要是解散了自己手底下那百多十个弟兄怎么办?
秦苒:“少安毋躁,你们呢,都有一个功过相抵的机会,这个机会可是很珍贵的哦!”
“什么机会!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秦苒微微笑着:“你们也知道我初登大团头之位,大伙儿都觉得我是个女子,不怎么服。”
“服!我们服得很,谁不服我抽谁?”白团头暴躁道。
花团头也赶紧变态:“我也抽!”
秦苒:“好啦,知道你们的忠心了!”
“方才我跟叶团头打听了一下整个大胤杆子团的分布情况。我们西北团呢,人数最多,但每年分下来的粮饷却最少,这着实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