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也严肃地点头，要不是今天他们过来，天知道王叔和王阮会遭什么样的罪。
王叔挠了下脸颊，声音里还带着心有余悸。
“嗯。”
见王叔脸色又不太好看，姜岐没再说什么，拍拍他脸庞。
“所以果然还是要减肥。”
“滚犊子你！”
笑着和王叔道歉，江灵两人再次走上熟悉的回家路。
姜岐看着地面昏暗的亮光，感觉似乎忘记什么。
江灵跟在他身旁，同样开始疑惑他们今天特意赶早来王叔这是为什么来着。
忽然她脚步顿住，“姜岐。”
“嗯？”
“小河呢？”
这次姜岐的脚步也顿住，明明收拾文具店时多次在收银台下看到关这仓鼠的小笼子，可他们谁也没想起今天是为它而来。
姜岐回头看去，离文具店已经很远，那边也没有了灯光。
最后他只能叹气，做下决定。
“明天一定。”
说是明天，但不知是不是出于何种原因，都快临近过年，姜岐都没能把小河接回家。
每次都会因这样那样的意外状况把小河忘的一干二净。
临近过年，道馆也关门休假，今天是江灵打工的最后一天，也是发工资的时候。
捧着李哥给的工资信封和红包，江灵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收下李哥的好意。
她抬头直视李哥，“谢谢。”
她那么郑重，李哥反而感到一丝不自在，他轻咳一声。
“只是员工福利，”说着他轻拍江灵头顶，第一次露出看向晚辈的慈祥，“过个好年。”
虽然只要回到那个家就不可能会过个好年。
但江灵还是认真点头。
“嗯，李哥也是。”
她身边有那么多来自不同人的温暖，她怎么会害怕那个令人头疼的家庭。
江灵小弧度翘了下嘴角。
和江灵说话时李哥满脸慈爱，但在看到一旁的姜岐，他瞬间收起脸上的笑容。
眼里带着点嫌弃。
“臭小子，”他随手把红包扔过去，“给。”
“哇。”姜岐接过红包，看也没看直接塞进口袋。
“李哥大方。”
李哥用力蹂躏姜岐头发，“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说话不好听的习惯。”
对他的控诉，姜岐分外无辜。
“我不是在说好话吗？李哥是你想太多了。”
李哥没好气地加重力道，姜岐只好可怜兮兮地望向江灵。
而看到他的求救信号，江灵也只当没看到，笑得格外灿烂。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