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了。”
三人奔跑间，钟佟婉的高跟鞋早就不翼而飞，脚板心扎进去不少的玻璃。
“嘶。”钟佟婉吃痛，何雨从前视镜偷偷观察着钟佟婉。
很漂亮，大概也就23、24的年纪，跟当时的自己一样漂亮。
“被扎了？”皖妤似乎是哭累了，倒在后座就开始睡觉。钟佟婉听到秦大强的询问，回应了一声。“嗯。”
美眸频蹙，秦大强将背包丢到了后面。“里面有消炎药和止痛药，你是药师，知道怎么做吧？”
“嗯。”
何雨有些不解，“强哥，她们是？”
“顺路救的。”秦大强还惊魂未定，胳膊都一直在抖，那皖妤更是，在他肩膀咬了好几口。
比感染者还要气人，没要孩子，看来是正确的。
“没来得及去一楼，给你这个。”秦大强将怀里的卫生棉丢给了何雨，何雨看了一眼，是她经常用的牌子。
钟佟婉偷窥着前面的动静，也在打量何雨，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看来这个所谓的“强哥”，很疼爱她。
“嫂子好，我叫钟佟婉。多亏了强哥救了我跟皖妤，要不然我们还要被困在超市里。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呢！”钟佟婉说话大气，何雨却有些担忧地盯着秦大强。
“强哥，我们现在去哪？”何雨隐约觉得钟佟婉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现在首先是要了解秦大强对自己的心意。
“先找个地方睡一觉，我累了！”
“好。”
见何雨不回应，钟佟婉忍着痛将脚板心的玻璃取出来，伤口一个劲往外渗着血。
看得何雨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疼吗？”
钟佟婉抿着嘴，唇瓣已经没了血色，心里一万句：草尼玛，你试试疼不疼。
不过嘴上说的话言不由衷：“还好，总比死了强。”
何雨闭目休息，窝在副驾驶位上。
“呲——”
车子一个前倾，几个人头都跟着往前倾，一个踉跄，又弹回了原位。
“强哥。怎么回事？”何雨抓着秦大强的胳膊，慌张地盯着前面。
“抛锚了，要换车子。不过我们需要先休息一晚。”外面的天乌压乌压的，几个人就被困在高速路上。
“嘎嘎。”几只乌鸦从空中飞过，发出死亡的信号。
何雨抱着秦大强的胳膊，眼中带着泪。“强哥，我们会不会……就死在这？”摆明就是故意做给钟佟婉看的。
“不会。”秦大强将突然来的亲昵推开，都快30的人了，还这么扭扭捏捏。
更何况还有外人在，秦大强俊脸一红，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
“嫂子和强哥的关系真好！”钟佟婉在黑暗里说着，车熄火了，里面的灯也跟着暗了。
“我叫秦大强，她叫何雨。”
“嫂子，我叫钟佟婉。”钟佟婉十分的热络，何雨还是有些抵触，尤其是钟佟婉这个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的时候。
她更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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