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绶在心中暗骂一句，却是没有出格的举动。
张玉芬也只是轻啐一口，继续忙和着拉面下面。
等其他食客的面都上齐之后，张玉芬才给秦绶把面端过来，上面铺着很大一块大排肉。
“张姐……这个……”
“没事，吃吧，只算你青菜面的钱。”
“不是，我是说……”秦绶欲言又止。
刚才张玉芬一走近，他就看出了问题，没办法，自从得了这个系统之后，他看女人的第一眼并不是脸，也不是胸，而是……
emmmm……
只一眼，他就看出张玉芬患有严重的子宫内膜异位症，主要症状包括痛经、月经不调、盆腔疼痛、排便疼痛等等，如果再拖下去，极可能要把整个子宫给切除掉。
子宫是女人神圣的殿堂，失去子宫等于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大的功能，而且会加快衰老的速度。
这段时间一直承蒙张玉芬关照，秦绶心里自然是感激的，但这个问题比较私密，他在犹豫要不要提醒一下她。
等秦绶吃完面的时候，店里已经没什么客人了，张玉芬干脆坐到秦绶身边。
她看着秦绶，突然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啊？这么明显吗？
张玉芬轻轻一笑，有若桃花盛开：“小鬼，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看你刚才那便秘一样的表情还能不知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是不是缺钱？我可以借你一点的。”
咳……
秦绶清了清嗓子，倒是没有再扭捏，委婉地开口：“我以前不是学医的吗？看你脸色好像是有很严重的妇科疾病，所以想着提醒你一声，最好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嗯，总不好直接说我一眼就能看穿你整个生殖系统吧。
张玉芬脸色一暗，不过很快就转为自然：“我知道的，小秦，我这是老毛病了，养一养就好的，不必花那个冤枉钱去医院。”
是心疼钱吧？
“其实，我有跟老师学过一套按摩手法，对这种病症很有帮助的。”秦绶刚说完就有点后悔，因为听着像在占便宜似的。
人家一个寡妇，你开口就要摸人家肚皮？
不料张玉芬却是眼睛一亮：“你真的会吗？要不你帮我按按？就用面钱抵行不行？”
她这毛病确实很久了，痛经的时候，连吃三片止痛药都不管用，有时都恨不得死掉算数。
今天刚好也是她的经期，一整天都强忍着疼痛做生意，听小秦说会按摩，她自然愿意减轻一点痛苦。
其实主要的原因，是她很相信这个小伙子，因为他的眼神很干净，并不像其他食客那样，总是盯着她的胸口和屁股看。
见张玉芬这么痛快，秦绶自然不会拒绝。
张玉芬边收拾着桌上的碗筷边说：“小秦啊，你等我一下，收拾好了你就给我按啊！”
等收拾完，已是半小时过去，张玉芬锁了门，又从里面搬出把木梯子往阁楼上爬。
很多店老板都是这样的，为了省钱就在店面上面搭一层阁楼充当卧室，既省钱又实用。
阁楼很矮，也很窄，秦绶都无法站直身体，只能跪坐着。上面的陈设也很简单，就是一个软床垫和几个行李包。
张玉芬很爽快地躺在床垫上：“小秦，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