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犇!那不是一泡猪屎!是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林大夫心有不平,一双拳头攥得死紧,头上花白的头发飞扬起来几根。
在兰花妹子面前丢脸,这得好几天不敢见人!
骆犇动动眼皮子表示理解,手里继续拿着他的饭碗吃起来。
还是填饱肚子最重要。
没力气干不了活,没钱就白瞎,娶不上媳妇!
骆犇动不了的日子一直希望时间能过慢点,这样,邹碧婵就能一直陪着身边,多出的时间他也能挣更多的钱。
见林大夫还要描述那泡猪屎,胃口再好的人也顶不住,骆犇几口吃完饭,问起一件事,“你怎么拿了五十两?我家里说只有高家给的二十两。”
骆犇虽然不贪财,但!媳妇!
林大夫哪知道这些,他收钱的时候也稀里糊涂,还以为是从前治好的大户人家给的,听了才知道是跟风的财主。
“许是你家慢一些吧,再等等。”
“少爷!”“阿牛!”
……
赵婆子扶着许静娘进来,许静娘看见儿子就想哭,她指向外面,哭丧着一张脸,手指头都要立不住。“你快去看看啊,有人往咱的新房子送猪,扔下就走,人租客生气了,再这样就要减租子!你快想办法把猪弄走。”
骆家青石巷新房的租客是邹家帮忙找的。
邹家发动自己的人脉,让那边完成了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入住率。
租金成为了骆家一项十分重要的资金来源。
许静娘每天到点喜欢去一趟新房逛逛,那里的人说话好听着呢,一直夸人。
“好啊你!骆犇!陪我的鞋子!你的大猪头归我了。”林大夫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着骆犇哈哈哈大笑。
许静娘扶着额头靠在赵婆子身上,声音跟要断了的线似的,“阿牛,猪!”
骆犇只能去找来于屠夫帮忙,将大半只大肥猪按照低于正常的价格卖给他,于屠夫欣然前往,拿了杀猪刀就来。
骆犇又去找了邹碧,他们家没人会做杀猪菜,于屠夫倒是推荐了赵雨,但赵雨忙得狠,哪有功夫陪着他们玩过家家。
兰花表姨陪邹碧婵过来,马上就要黑天,邹家人不会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外面。
邹碧婵虽然没有亲自做过杀猪菜,但以前在马家时,为了祈求来年飘香楼生意兴隆,马云氏年年都会准备杀猪菜。
她撸起袖子,就把人指挥得团团转。
至于走几步路就站不稳的许静娘,邹碧婵给她安排了一个凳子,坐在旁边剥蒜。
一个跟着儿子儿媳妇住一起的租客,看着人群中间气淡神闲指挥的邹碧婵,露出羡慕的眼神,她挨到许静娘身边走下,要一起帮忙剥蒜。
“东家,咱今晚上可不可以吃一口你家的杀猪菜?”
“当然可以!”
许静娘是个大方的性子,邹碧婵刚才也交代过她,杀猪菜吃不完可以叫些亲朋好友来。
但许静娘的亲朋好友少之又少,还不如就请些租客和邻居热闹热闹。
租客笑得开心,剥蒜的动作快起来,又看向人群中心,夸奖道:“东家,你这媳妇娶的好啊,盘条靚顺,还拿得出手,几个大男人都听她指挥,宜室宜家!”
许静娘剥蒜的手停下来,有点不好意思。
“那不能这么说,她不是我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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