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管事见着施五娘,跪了下去,“老夫人,我愧对老爷的嘱托。”
可把本就如同惊弓之鸟的施五娘,吓够呛,指着地上的人大骂道:“你要干什么!青天白日的要杀人放火吗!”
邹碧婵扶住她胳膊,不让她后退。
“施管事,你这是何意?”
施管事用头撞着地,青紫的额头抬起,他双眼猩红道:“夫人,小的罪该万死。村长听明来意后,竟不顾小人极力的反抗,召集了人手去将村子的出口堵住,现下已出不了村子。”
施五娘揪住他的领子,“你说什么!谁借给他们的狗胆子!”
邹碧婵把施五娘的手拉开,也冷了脸色。
“施管事,王氏已将事情通通告知我,我问你一句!此话可当真!”
施管事深吸一口气后,长叹道:“果然是瞒不住,再多的努力都是徒劳。”
这时,王氏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她也跪在施管事身边,恳求道:“老夫人,夫人,求求您们饶了我们,我们都是第一次犯事,要不是……我们也不会……”
“好了!安静!”
邹碧婵高声呵斥。
“是你还是村里人提出封路的!”她犀利的眼神看向施管事。
施管事的头垂在一边,没有回答。
王氏推了推他肩头,见他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着急道:“快说啊,相公!”
施管事耷拉在地上的手捏成拳头,只听他冷冷道:“是我建议他们封路的,我是……”
“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他就是想要谋财害命,想要害死我们!”
施五娘蹦起来,大叫道。
王氏一下子抬起头,脸上挂着大串的泪珠,哽咽着,“老夫人,我相公绝无此意,我信他是有苦衷的。”
“我信你!我信了你,你还能放过我啊!”
施五娘理智全无,看着地上的一对夫妻,恨不得去找把柴刀剁了他们。
“不信也罢,不信也罢。”施管事自言自语,紧攥着的拳头也松开了。
“我们一家人自由老夫人处置。”他眼里的光全灭完。
邹碧婵挡住还要发火的施五娘。
“施管事还是把知道的全告诉我们吧,你这样子又是做给谁看,施婶年纪大了,她的话不用放在心上,只要有我在,你们倘若护着我们平安回去,那就是大功一件,必然会既往不咎,这位置上也就不会换人。”
王氏一喜,扭头看她,快速挪到她脚边,用手拉着邹碧婵的裙摆。
“夫人,并不是我相公要害人,是那村子有着不少穷凶极恶之徒,你们留在庄子也总比出去没了命好。”
“一派胡言!谁敢害我!”
施五娘鼻孔朝天,不屑看向地上的人。
她还当着自己是城北街市混混头子的老娘,人人需得敬着她。
她不信这小小的村子有那胆大包天的,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邹碧婵伸手将她推向一旁,可别再添乱啦!
朝着施管事问道:“害了我们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求财,害了我们只会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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