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沈佳点了点头，她正在包装一束即将送出的鲜花。我们离盛大开业还有三天，而且一天比一天忙。
“什么事?”沈佳面对着我问道。她靠在柜台上，开始抠指甲。
“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拒绝。”我提醒道。
“如果你不问，我也回答不了。”
说得好。“你和艾力会向慈善机构捐款吗?”
她的脸上掠过困惑，她说:“是的。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耸耸肩。“我只是好奇。我不会评判你什么的。我最近一直在想，我可能会创办一个慈善机构。”
“什么样的慈善机构?”她问道。“现在我们有钱了，就给几个不同的慈善机构捐款，但我最喜欢的是我们去年参与的这个。他们资助贫困学生上学。”
我知道我喜欢她是有原因的。
“很明显，我没有那么多钱，但我想做点什么。我只是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让我们先度过这个盛大的开业，然后你就可以开始考虑慈善事业了。一次实现一个梦想，乔可。”她绕过柜台，拿起垃圾桶。我看着她把装满的袋子拎出来，打了个结。这让我很好奇，明明她什么事都可以雇人做，她为什么还要找一份需要丢垃圾、弄脏双手的工作。
“你为什么在这里工作?”我问她。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因为我喜欢你啊，”她说。但后来我注意到她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就在她转身走向后面扔垃圾之前。
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仍然好奇地看着她。我再问了一遍。
“沈佳?你为什么在这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