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蒋云凡和丹娘一起出来送他们离开,这一次,丹娘在蒋云凡身旁笑得开怀,一点都不像上次一样恍惚。
秦禾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实在看不出来。
蒋云凡没多说什么,只是揽着丹娘冲纪商笑着,“你小子,记得回海市的时候再来嗷,你哥我扫榻相迎。”
纪商点点头,温柔地看着身边出神的秦禾,“走吧。”
秦禾被纪商叫回神,也不好多问什么,跟着纪商上车后,车子开起来,看到越来越远的蒋云凡二人,她的心又开始慌起来。
纪商担心她是伤口没恢复好,“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听出他的担心,秦禾摇摇头,还是选择告诉他。
“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里慌得很。”
这些直觉上的事,纪商不好说什么,只是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发。
“没事的,我一定保护好你。”
秦禾闻言,心中暖暖的,也就将心中那点不安压下去。
看着外面不断变幻的街景和忙碌的人,秦禾想起什么,打开随身携带的小箱子,拿出昨天晚上丹娘给她的信。
一打开秦禾就惊了,难怪信封那么厚,里头有一沓银票,还有两封信,一封是秦禾亲启,另一封却是给纪商的。
“这是谁给的?”
秦禾听到纪商的询问,将属于他的那封给他,解释道:“丹娘姐姐昨天晚上给我的,让我一定要在路上拆。”
纪商紧紧拧着眉,他觉得事情不对,他和丹娘素来没有交集,她不可能单独留一封信,结合他之前的猜测,以及秦禾说丹娘特地嘱咐信要在路上打开。
什么信会让他们在路上看?
纪商眉头一跳,厉声吩咐开车的小厮。
“开回去!快!!”
说完,连忙拆开手上的信。
“纪先生,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逢,既然已经无法改变,请及时止损。”
秦禾也发现纪商的情绪很不对,那是一种阴沉和酸涩。
“你怎么了?怎么要回去,是丹娘姐姐和你说了什么吗?”
纪商猛地将手中的信纸捏紧揉成一团。
“蒋公馆出事了。”
秦禾一片愕然,赶紧拆开自己手上的信。
“小禾,姐姐没什么积蓄,帮不了你什么,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无论往后如何,希望你一切顺遂,觅得良人!”
怎么看秦禾都没看出什么蒋公馆出事的征兆,但信封捏起来还有东西,往里一看,是一把钥匙。
看起来像是开什么首饰盒的钥匙,小小的一个。
秦禾那股不好的预感升腾起来,丹娘预料到他们看到信会回去,所以这把钥匙到底是用来开什么的?
蒋公馆又出了什么事?
“纪老板?”她心下慌张,看着纪商的眼神都是求助。
纪商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如果赶得上,让丹娘自己和你解释好不好。”
他的声音中好像压抑着什么东西,秦禾分辨不出来,但是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很不好。
一时间,车里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宁静,前边开车的侍从都被影响得手有点抖。
……
送走纪商和秦禾,蒋云凡抱住丹娘,想起什么,凑到她耳朵旁像只大狗一样胡乱嗅着。
“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媳妇是不是说没有那个秦小姐的时候觉得孤单啊?”
丹娘眼神中流露出悲伤,却还是勉强笑着。
“是啊,你总是出去跑生意,我自己待着总是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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