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姮醒来时,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的,骨头缝都透着酸痛。
再往周围一看,却是个颇为眼熟的地方。
但也是裴姮绝不会出现的地方。
她眨了眨眼睛,努力回想昨夜发生了什么,但记忆停顿在左右官员劝她喝酒的那一刻。
虽说她是仗着程庭在身边,这才故意喝醉的,可又怎么会睡在丞相府?
这般想着,便见两个女婢走进来,恭恭敬敬道,“奴婢们服侍姑娘更衣。”
说着,便拿出一套奢华无比的青衣来。
裴姮越发觉得不对,她避过两个婢女的伺候,问道,“昨日同我一同前来相府的人呢?”
两个婢女对视一眼,随后低头不言。
裴姮表情变了一瞬,咬着牙道,“宋州那狗贼呢?”
话音才落,门口便又有一人走进来,不是宋州又是谁?
宋州看了两个婢女一眼,摆手让她们退下。
裴姮一手撑在雕花架子上,抬眼看向宋州。
等两个女婢退下之后,她问,“我为何会在你的房间?”
昨夜和我在一起的,究竟是谁?
一想到另一个可能,裴姮顿时恨的双目通红,似要跟宋州拼命一般。
宋州神情中的那一抹闲适慢慢消失了,他看着裴姮,淡淡道,“我就这般配不得你吗?”
此言一出,裴姮顿时脸色苍白。
可就算已经变了脸色,她仍不肯在宋州面前露出任何慌乱之态。
“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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