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鹤看了外头一眼,又看了裴姮一眼,短暂的犹豫过后,点了点头,“那好吧。”
随后便坐了下来。
两个姐妹说话,陵游识趣的站起来,给她二人送上瓜果点心后,就悄悄离开了房间。
只是等出了门,他抚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姑娘越来越可怕了,被她那双眼睛看着,我说个慌都说的哆哆嗦嗦的。”
他本以为主子去了南边,连毕宵毕离两个也都带走了,自己总算是天高任鸟飞,这还没多久,就来了个能制住他的。
只是——
陵游忽然叹了口气,目光中满是担忧,前几日送来的密信说主子受了重伤,虽然邬老头第一时间赶过去了,但这么久没有消息传回来,他也着急啊。
摇了摇头,陵游快步离开了。
难得睡在自己的床上,裴姮睁着眼看着顶上秋香色的帐幔,手一伸,又摸到她惯用的卧褥香炉,就连里头的香薰都是裴姮喜欢的玉簟秋香。
青鹤准备的一切都是她熟悉的。
睡在她旁边的青鹤已经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裴姮却眨着眼,思索起如今朝堂的局面来,不知不觉,她也入了梦乡,直到第二日一早,被温暖的阳光和饭菜香气吵醒。
“嗯——”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裴姮半倚在床边,看满屋子的侍女们忙碌。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就连醒来,也不用思考朝堂上的勾心斗角。
平日里就只是看书,养鸟,喂鱼,偶尔闲了,还有青鹤陪着说话下棋。
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这根本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才在府里过了三日,裴姮更是连骨头都软了。
贺同光来裴姮找裴姮时,就瞧见裴姮斜倚着朱红栏杆,拿着把扇子逗湖里的金鲤鱼,转身看向贺同光时,眉梢眼角的笑意还未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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