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和裴姮对上视线,他慌忙低头,只是那双淡漠的眼睛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心神一晃间,手中银针的落针位置和预想中的位置偏了几分,武帝因突生的疼痛嘶了一声,段御医不敢露出异样,只收敛心神,继续将数根银针往武帝的身上扎。
只是这次诊治结束偶,武帝并不像从前扎针后那般神采奕奕,甚至张嘴打了个呵欠。
段御医顿觉不对,却不敢将武帝的异常公之于众,反而笑着道,“陛下这几日劳累了,好好睡上一觉,便会好上许多。”
说话间,给段御医提药箱子的小太监两步上前,低头接了段御医手上的针包。
武帝听着御医的话,转了转受伤那只手的手腕,之后便让御医退下。
裴姮的视线在小太监的身上一扫而过,随后也低头告退。
武帝本打算留裴姮说一会儿话的,但他眼皮一阵的发沉,便也不多留人。
裴姮离开时,同赵内侍递了个眼神,赵内侍眼神一动,在裴姮离开没多久,也悄悄出了内殿。
赵内侍从偏殿外出,绕到外围时,就见裴姮站在金檐红墙下,目光深远。
“裴大人。”
赵内侍上前一拱手,裴姮也很快回神,称呼了一声赵内侍,又道,“今夜宫中只怕会有些变动,内侍须得早些准备妥当才是。”
闻言,赵内侍脸色大变,忙问,“莫不是要变天了吗?”
他早知道裴姮背着武帝在计划着一些事,才时听到裴姮这句话,只以为她打算谋逆。
裴姮确实对他有恩,但这点恩情若是和杀君夺政比起来,赵内侍可是要在心里好好掂量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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