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初阶法师？
那道爪风利刃的威力远超于初阶魔法啊！连进阶期的裂齿凶狶都能秒杀，真的是初阶法师能做到的事情吗？
但此时，张知灵想的却跟其他人不同，他很好奇，刚才那一瞬间，为什么他如同被净化了一半，脑袋里那个千斤坠吊着的感觉消失了，整个身体连同着精神突然就变得轻盈无比。
所以才导致他那一跳没有预料到高度，直接跳过头了。
“难道是之前吸收的那颗精魄产生的作用？还是春曦的那个水御？”张知灵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此时他还没有撤去噬骸人狼的力量，那战将级的力量依然保存于他体内，但是他的精神层面感受到的虚弱、疲惫感却微不足道。
这与上次跟任老师交手时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当时他逼出任老师的第二个系之后立马就撤去了力量，可还是感到昏沉无比，整个人的精神极度匮乏，连站都站不稳。
此时与当初不同的地方有两点，一是今天他吸收了一颗精魄和几颗残魄，二是刚才王春曦正好对自己使用了水御守护。
仔细一回想，张知灵发现吸收精魄所带来的精神力回复，感觉与刚才完全不同，之前他吸收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吸收残魄和精魄带来的精神力回复，就好像孱弱的水流慢慢冲刷着污垢，恢复起来需要时间。
而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不像是慢慢恢复，而是一瞬间的净化，直接将他脑子里的千斤坠取走了。
此刻，裂齿凶狶的残魄冒出，张知灵决定验证一下，那股冲刷自己精神疲劳的力量到底是什么，直接将残魄吸收。
可惜，这次这只没有爆出精魄，进阶期的精魄可比一般奴仆级的精魄好得多。
而得到的结论也依旧如此，就像山涧里的潺潺流水，无声无息的流动，甚至微弱到几乎没有感觉。
“知灵，你没事吧？”王春曦第一个跑上来，但张知灵身上的那些黑雾铠甲还没有散去，让她不能仔细查看。
主要是刚才张知灵杀掉裂齿凶狶以后一直站在原地发愣，王春曦还以为他受伤了。
听到王春曦的呼唤，张知灵回过头，同时将噬骸人狼的力量撤去。
在撤去的那一刻，张知灵总算是再次感觉到了一股虚弱感，但是远没有上次那么严重，至少他还能自己站稳。
这就是越级超换战将级亡灵的代价，这份力量不是一个初阶法师能够掌控的，即便是蚀魂者给了他这份能力，能够强行拥有这份力量，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而精神层面的虚弱与疲惫就是这份代价，与那个雷系威力跨阶的能力一样，那同样是一种透支的力量，能让一个初阶法师放出中阶魔法的威力。
而现在，这份代价貌似是可以清除的，就看清除这代价的源头到底是来自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