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也是第一次!?”
诗雅面色潮红,娇羞而唏嘘的开口道:
“人家是乐籍,自小被教坊司调教长大,近些时日才晋升花魁。这一次,理当是要为礼部教坊司挣个大价钱的……
顾郎,你……轻点……”
一个时辰后,房间中诗雅柔媚的声音响起:
“顾郎,奴家累了……啊……”
又一个时辰后,诗雅慵懒的声音响起:
“顾郎,让人家睡一会嘛……呃……”
再一个时辰后,诗雅虚弱的声音响起:
“顾郎,人家错了……饶了人家吧……嗯……”
于是,这间偏院的摇床声响了一夜。
次日清晨,顾南星搀扶着面色虚弱,走路轻飘的诗雅,在黄府还没开早膳时,便离开了。
收拾厢房的侍女,一脸疑惑的看着厢房中湿漉漉的床榻,惊奇的开口道:
“都已经是深秋了,睡觉还会出这么多的汗吗!”
当她爬上床榻,准备叠起被褥时,咔嚓一声,床榻的一根床脚断裂了。
教坊司
顾南星停在轻舞阁前,看着虚弱的诗雅调笑道:“小雅,回去多吃些补品,你这身子太娇弱了些。”
诗雅娇媚的翻着白眼,柔声道:
“还不是都怪你这冤家,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她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是欢喜的很,自己爱上的男人,与自己都是第一次共赴巫山,想着一夜的疯狂,她的脸上泛上了红霞。
顾南星看着她娇羞的神情,柔声道:
“好了,我要去明镜司点卯了,你好好休息,回头我再请你吃脱氧核糖核酸!”
诗雅闻言一怔,疑惑的挑起小眉头,开口问道:
“顾郎,你说的那是什么糖还酸?”
顾南星暧昧一笑,凑到她的耳畔嬉笑道:
“昨晚上你不是吃过了……”
诗雅先是一愣,随后面色红润,羞道:
“讨厌……”
然后她微微踮起脚,满眼难掩爱意的附身道顾南星耳畔,郑重而深情的开口道:
“顾郎,诗雅以后也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然而虽然今日起我便是礼部的左司乐,但是教坊司人终归脱不了乐籍。
我自知没有资格给顾郎做妻做妾,但以后小雅的身子,只属于顾郎。”
说罢,诗雅娇羞的扭过身,快步向着轻舞阁中走去。
“我要这铁棒醉舞魔……这一棒教你灰飞烟灭……”
顾南星欣赏着诗雅微微外八的走路姿势,与不经意间扭动的翘臀儿,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响指,悠悠的哼着歌向着明镜司而去。
轻舞阁中,诗雅躲在房门后,透过房门的一条缝隙,看着渐行渐远的顾南星。
她双手抱在胸前,仿佛抱住了一生都不愿意放开的东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眶中却有晶莹的泪水连绵不绝。
只是她知道,这眼泪不是痛苦与悲伤,而是因为难以言表的幸福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