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府。
书房内的气氛凝滞,静得听得见一根针落地。坐在书桌后的赫连疏寒半盍着眼眸安静坐着,面色阴沉,只有紧握成拳的手昭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忽然,赫连疏寒暴起,将桌上的茶盏狠狠摔向地面。
“又失败了!”
“影子也赔了进去!”
“赫连权华,你的运气可真是好啊,有个真心疼爱你的母亲,连玄境大圆满的高手都舍得放在你身边,来保护一个练气一层的废物!”
他那低沉的音色带着一股嘲讽,眸中若有一团火在燃烧。
“荣达——”
“属下在,”
“影子那边留下马脚没?”要是留下痕迹,女皇恐怕会查到他身上,到时那些暗地里的东西难保不会显露出来。女皇冷酷无情,若被她发现了自己的动作,绝不会再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放过他!现在的他如过高空独木桥,任何纰漏都会让他粉身碎骨。
“没有,属下抢在苏梓文和师酒前动了手,另外两个人来的地方也清理干净了。”
“行——你先退下去吧,本殿一个人待会儿。”
“是。”荣达抱拳,无声地离去。
“赫连熙,你既然如此护着赫连权华,可见你还算是有心。那为什么要对我、对父亲那么狠心呢?”
窗外的风吹进书房,轻轻卷起了一幅美人画的一角。
赫连疏寒凝视着画卷,眼底的思念被恨意覆盖。
“呵——”
既然你这么在乎赫连权华,那我就毁了她!
大明殿。
赫连熙听完参宿的汇报,背手立于窗前遥望着那棵枝叶渐丰的银杏,叹息道:“还是跟从前那样,不愿被拘在宫里,成天到处乱跑。既然她执意不肯回来,就放她在外漂一会儿吧。”
“沿途还是得派人守着华儿,还有到达的城池的官员,也记得提前敲打。”
“主子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的。”
赫连熙转身,锐利上扬的眉眼柔和了不少,“你办事,一向令我放心。”
“对了,凤君那面如何了?连家的局势他还稳得住?”
“凤君捎了信,说近况都在信中。”
参宿将怀里的信封递给了赫连熙,随后汇报:“昨日属下遇见心宿了,她正带着人去追赶小主子,看样子,凤君那面还是不太放心小主子的安危。”
赫连熙拆开信件,细细读完了全文。其中所言与参宿说的大致相似,说他不放心权华的安危,说他在连家一切安好,那些老顽固都被他压制的死死的。除此之外,便是一些缠绵之语,还有一点小埋怨,念叨着两人许久未见、忧她被乱花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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