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真假不分。”沈景道:“要说那幅画看不出来，情有可原，不是专精书画的人，很容易打眼。可那副书法，假的程度连初入行的都能看出来，但他却看不出来。都说金陵捡漏王目无错漏，看来网上传的也不可尽信。
孙夫隐深有同感，将昨天琉璃厂发生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沈景道:“藏在袈裟里看不出来很正常，就是我也不敢说能看出来。他应该是对字画没什么了解，但这心态要不得。福城的事情我听说了，似乎当时只有他看出来了，我当时觉得这年轻人脑子清醒，可现在看来，还是不够清醒。不懂的东西就不能碰，玩这一行的要是守不住这个核心，迟早要打眼。
孙夫隐沉思几秒，忽然问道:“沈先生，这两天你不忙吧?”
“不忙，怎么了?”
“不忙的话，这两天你等我电话，我有件事请你帮忙。
......
马为都看向不远处唐寅的画，又看向面前这幅文徵明真迹书法，眉头紧蹙，沉吟片刻说道:“这两件东西，不太像是真东西。
他虽然不是书画类的专家，但捡漏这么多年，书画还是懂一些的。
那幅画不好说，但这书法他几乎能肯定。
文徵明的真迹他看过，不是这样的，就算一个人的书法风格随着年纪会有所改变，但也不会差别大到如此离谱。赵碧辉向外看了一眼，迟疑片刻，也跟着说道:“这书法的确不像是真的。”
林枫嗯了一声，摸着字画，没有回应。
这时，小徐回来了，看了马为都和赵碧辉几人一眼，压低声音道:“先生如果确定喜欢的话，价格方面，吴总可以适当的便宜一些。’
林枫问:“便宜多少?’
“这两幅作品一起，1500万。
“100万。
林枫抬腕看了一眼时间:“问问吴总，卖的话我现在付钱。”小徐嘴角抽搐:“先生，这两幅作品都是吴总祖上传..
“问问吧。
“...先生稍等。”
小徐走后，赵碧辉语气肯定道:“走吧，这是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