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他又问了一句。
“我父亲二十多年前也在这里战斗过,还立下了不小的战功,而司令您又坐镇这里,我觉得应该有些联系。”高峰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心里所想。
“分析的完全没毛病。
孙永天中将点了点头,说道,“你父亲当年是我部下,后来调去的京城军区,你满月的时候,我恰好回京城开会,喝了喜酒,还抱过你小子。”
顿了顿,他这才继续说道,“你父亲当年那叫一个敢打敢拼啊,受了伤也敢抱着轻机枪带部队反冲锋,但我没想到你小子却这么阴险。
高峰:
阴险?
这应该是夸奖他的吧。
“本来战后表扬的时候再看看你小子的,但现在有个任务,我觉得非你莫属。”孙永天中将开始说正事了。
“是。
高峰的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能让司令都这么郑重,那绝对不简单。
“你带着一个连就敢打一个营,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营,去给我打一个越军的装甲团。”孙永天中将沉声说道高峰:
他错了。
这岂止是不简单啊,根本就是地狱难度啊。
一个连和一个营相差四百来人,在现代化武器装备面前还能弥补,可一个营和一个团差了上千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