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和小雅仍然没有走，在旁边听着她们的对话。
“武当，刘朔。”小道士有些无聊地摆摆手，“你们要没事就离开吧，咱今天这生意都被搅黄了。”
陆小巧眨眨眼，手上莹白色光芒闪烁，一张卡出现在指尖，“抱歉了，这是补偿。”
一听补偿刘朔眼睛就亮了起来，看了女生几眼，笑容满面地接过，
“这多不好。”
陆小巧没有说话，转身离开，陆小麒极不情愿地跟上。
这片地方总算恢复了热闹，刘朔悠闲地把摊位复原，动作有些慵懒，声音平淡，
“两位，看了那么久，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 。”
“嗬嗬～”晨曦干笑两声，在其他人讶异的目光中坐在了刘朔摊前的椅子上，身后站着张小雅。
“怎么称呼?”
晨曦微笑，“道长不是能算出来吗？”
刘朔眉毛跃动一下，盯着晨曦看了许久，眼中有青光闪过，晨曦隐隐间看到一个阵法，心中稍稍吃惊，这人竟然也是一个术士。
似乎看出来什么，刘朔笑了笑，表情有些微妙
“张晨曦，云城人，是吗？”
“道长好本事。”晨曦恭维了一句，心中开始思考这种堪舆之术的原理。
“说笑了，”刘朔摇摇头，“有什么问题吗？”
晨曦回头看了小雅一眼，突然有想法浮现，与之对视，后者点点头，
“能算算我恋人的身世吗？”
刘朔随意看了张小雅一眼，眸中青光再度浮现，面色突然变得异常难看，整个人哆嗦起来。
察觉到不对，晨曦用手挡住他的视线，刘朔身体颤动一下，眼神恢复正常，不过看着张小雅的目光中，多了几分不解。
“看不出来么？”
晨曦有些忐忑，张小雅也差不多类似心情。
最让人害怕的莫过于“道士看相面色变，中医切脉笑消散”了。
“怪，真怪。”
刘朔挠挠头，看着晨曦，
“你们多大了。”
“我俩都16。”
刘朔有些无语，看不出这俩还是小孩呐，
“咳，你们相信堪舆之术吗？”小道士无奈问道。
晨曦点点头，“之前不信，成为异人后信了，不过我还想知道原理。”
刘朔笑容古怪，
“我已经大学毕业了，学的是计算机，知道为什么很多算命先生单凭生辰八字就能断定这人的未来吗？”
这话放在原先晨曦听了只会笑笑，不过现在越发觉得堪舆之术的厉害。
“咱就说，很多3A游戏中设置NPC时，都会给NPC一个背景，少则姓名外貌，大则家境人品，这些东西，都是程序员赋予的。”
“你是说?”晨曦心念微动，有些明悟，刘朔颔首，
“真要是堪舆内容我不能说出，但这些谈资则没有约束，你可以这样理解，这个世界是已经设定好的，每个人都是一串随机代码。”
“而堪舆之术，不过是一些有独立思想的NPC总结出的套路罢了，仅根据生辰八字，就可以算出部分设定。”
晨曦与张小雅都一脸震惊，这刘朔的说法似乎有些道理，后者笑笑，
“这是我理解的堪舆之术原理，现在我们可以说说刚才的话题，”刘朔目光投向张小雅，神色如常，声音却有些凝重，“她，我看不出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