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萧成业听罢，差点跳起来。
想成为飞行员？
对于萧成业来说，见过许多拥有空军梦的年轻人，这不算什么。
可问题是——
萧成业探身过去，目光落在屏幕之上，脸上的肌肉，在微微地抽动着。
“所以说，这个是他提出的条件？”
“用脉冲震爆发动机的研发资料，换取空院入学资格？”
萧成业脑海之中萦绕这两句话，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老萧，老萧！”
陈旭在那边急切地喊着。
“等等，等等，让我理一下思路。”
萧成业觉得自己脑子要爆炸。
“这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都是你搞出来，故意戏弄我的吧！”
陈旭的声音再度从手机传过来，音量高了八度，震得萧成业耳朵都有点疼。
也不怪陈旭这般想。
脉冲震爆发动机！第三代航空发动机！
拥有这样的成果，依照陈旭的说法，就算是要个科学院的院长，他都会去给争取。
可是，他只想当个飞行员？
现在萧成业都觉得这是个恶作剧了。
谁会这么傻？
谁会用一吨金子，换一张纸巾？
如此高精尖的科研人员，要当个飞行员？
这是在逗我吧？
“老陈，稍安勿躁，这上面不是说了他的名字么。”
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的萧成业，注意到了关键点。
“他叫秦凡。”
“秦凡。”
陈旭重复了一遍。
他确信自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他是谁？他是做什么的？他在哪里？他是如何……”
听着陈旭一连串的发问，萧成业揉揉自己的眉心：“老萧，我知道的，也并不比你多，邮件里就这么一句话。”
“老萧！找他！立刻找！”
“你知道这件事多么重要么？”
“找到他，保护好他！”
“他掌握了这样重要的技术，一旦消息透露，将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你了解吗？”
“脉冲震爆发动机！彼岸的军事大国，一定虎视眈眈！”
“这资料，绝对不能泄露！半点也不行！”
“否则，将是整个国家的损失！”
“你我，都将是罪人！”
听到陈旭严肃的声音，从手机那一边传来，萧成业此刻的心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当然明白！
作为一个军人，他明白脉冲震爆发动机在军事上的重要性！
“找人的事情交给你，那份资料——”
“技术上的事情我负责，我会集结全国顶尖专家队伍，对资料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好！”
放下了电话，萧成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目光，再度落在了邮件上面。
他要找到他！
现在，立刻，马上！
找到他！
秦凡。
秦凡！
这个将会改写整个航空发动机历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