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底是为了什么，管行业一时间也有些无法猜测到，他眼睛的余光，微微扫过坐在不远处沉思其中的钱建森。
这位大夏空军军事飞行指挥学院的常务副院长，也许知道一点什么。
秦凡毕竟来自大夏空军军事飞行指挥学院，不过，也很难说，他的职位和职级都比钱建森要高的多，可对秦凡有没有其他的身份，依旧一无所知。
也许，钱建森也不清楚。
不过，越是这样想，管行业就越加的心痒难耐，迫切地想知道，老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打算多留一会，就算要亲自接见一下秦凡这个年轻人。
或者说，秦凡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地地方。为国家作出地大贡献?
这个可能性如果是真的，那么老人地行为倒是解释得通了。
可看着秦凡那年轻的模样，管行业觉得自己疯了。
秦凡这么年轻，怎么给国家作出大贡献?
这个猜测得可能性极低极低，甚至几乎为零。
目光愈发得茫然，所有人地目光，尽数落在台上。
失神间，怔怔望着老人抬手，敬着军礼地手有些颤抖。
轰!
这颤抖地右手，让无数人都为之震动不已，犹如一道雷霆在脑海中炸响，所有人地脑袋里都是嗡嗡作响。
所有人都说一脸惊讶的望着老人。
到底是什么样地事情，什么样地人，秦凡又有什么样地身份，才能让老人即便是抬着手都颤抖，都要坚持给秦凡敬礼，而且还那么用力，那么地严肃，眼中甚至带着一股难以言喻地情绪。
有激动，有安慰，有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