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也知道，那些事情可以不跟别人说，却一定是要跟宋辉说清楚的。
只是说来话长，他便尽量简短的，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个清楚。
“我当初接手厂子的时候，厂子的账上已经没多少钱了，按照我的预估，最多三个月，北机厂就要关门。”
“师傅让我上来，就是想着我年轻，主意多，想让我想想办法。毕竟都处了这么多年了，他也不忍心让厂子里一千多号人失业不是。
“可是北机厂的情况，已经是没办法了，所以，我就想了个别的招。’
宋辉问道:“你的办法，就是做买卖?”
楚雄点点头道:“没错，我要走的时候，将厂里能动用的资金都换成了物资。
“因为我发现毛熊国现在时局动荡，对日用品、食品这类物资的需求很高，而且价格不低，有很高的利润，我觉得这是个能做的买卖。
“后来我到了毛熊国之后，正准备将那些货物卖了钱就回来，却看到了一样东西。”
宋辉精神一震，连忙道:“就是那件东西，改变了你的想法?”
楚雄道:“不错。”
宋辉又说:“我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东西，是一架飞机!”
“没错。
楚雄并不否认，他的记忆，也回到了当时初到毛熊国时的画面。
“我看到一架美丽的白天鹅从我的头顶飞过，我从没有见过那么美，那么震撼的画面。它是那么漂亮，又那么快!当时我就想，如果咱们国家，也能有一架自己的白天鹅该有多好?，
宋辉吞了口唾沫，震惊道:“所以，你就真的去买了?’
楚雄点点头。
他又问:“你买，他们就卖了?”
这一次，楚雄却是摇摇头，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苦笑。
“怎么可能!那可是毛熊国的宝贝，他们怎么会轻易买卖?更何况，我当时手里只有几十万，想买也买不起啊。大领导宋辉些感慨。
设身处地，他体会到了那种心酸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