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下子就来到了腊月二十九。
每家每户门口都贴上了新对联,窗子都贴上了窗花,大街上都充满了人。
年味越来越重了。
沈月:“今年只有我们俩个一起过年了。”
她和迟暮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这是沈月第一次在外面过年。
以前上学的时候,每年都要回家过年,回家路费也有优惠,毕业了以后没有优惠了,家里人就嫌那点车费贵,没让她回家。
也好在自己不是很想家,她觉得那不是一个家。
家应该是温暖,互相鼓励的地方,是避风港。
但在沈月的心目中,那里只有打压,谩骂,所有的风雨都是那里带来的。
迟暮吃着水果,也不知道也想到了什么,眉眼间渐渐低沉了下来。
“你在想什么呢?”
迟暮:“……”
看她还没有什么反应,沈月再次叫了她。
她才回过神来。“我在想,我爸在家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怎么过年。”
迟暮的父亲小时候挺疼爱迟暮的,不过他父亲残疾了,还有一个弟弟,小时候也吃了不少苦。
小时候的偏爱不这么的明显,长大以后,迟峰吃喝嫖赌,他的父亲就一直让迟暮把打工的钱打回去给他弟弟花。
这才寒了迟暮的心,小时候迟暮受到的爱并不比沈月少,只是她的单亲残疾父亲没有什么经济收入,只能平日里去赌钱。
家里也特别的破旧不堪,只有一张床,她和她父亲还有弟弟只能睡在一张床上,直到小学毕业。
在上初中的时候,长大了觉得男女有别,周末都会去同村的朋友家里睡。
这样的生活,寄人篱下,导致她在小小的年纪就会看人眼色。
一个人要想学习成绩好,得不精神内耗,她明明很聪明,反应也快,但是在那样的家庭条件下没有什么心思上学。
因为她知道哪怕是她考上了高中,她的父亲也没有钱供她上学。
她爱她的父亲,也恨她的父亲这样溺爱她的弟弟,导致她弟弟不学好,进了监狱。
听到迟暮说起她的父亲,沈月也想起了她的家里人。
今年她的妹妹沈香也没有回家过年,他的父亲同样也给她打了电话,让她不要回家过年,给家里买点年货就好了。
沈香听完电话,直接挂断了,她没有给家里人买任何东西。
沈平在老家上学,他同时也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因为他是男孩子,不管以后他在哪里工作,她的父亲应该愿意不吃不喝也会把钱省下来当做车费给沈平的吧。
两个人都在看着电视,但是电视里的内容都没有入到她们的眼里。
“叮咚......”
门外传来了按门铃的声音,迟暮疑惑是谁,林聪给她说过这几天工作忙都不会回来了。
沈月站起身往门外走,从猫眼看过去是一个看起来十分胖的富婆,身后还有两个保镖护着,来势汹汹的样子。
她正犹豫要不要开门的时候,门铃又再一次响起,迟暮在忍不住问了声是谁,怎么不开门,沈月说不认识。
以为是走错了楼层,没打算再理,不料门外的人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再次按了门铃。“开门!”
沈月再也忍不住了,打开了门。“你好找哪位?”
“切!”
只见那女人,满眼怒气看着沈月,恶狠狠的看着胖富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