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直没有回答,覃落梅又继续说:“别担心,不是只有我们两个,还有念念、花花、唐明、杨志刚、徐小朋、谢勇敢、白飞!”
我有些意外的问:“班长也去吗?”
“是啊!”
“我记得班长可从来不参加这些活动的!”
“是啊,班长说我们快毕业了……说不定以后都不能在一起了!”
我这才幡然觉悟,是啊,我们都初三了,很快就会毕业了,然后就会分了。
从此以后各奔东西,还会遇见吗?顾念,是不是就要从我的世界离开了?
到今天,我也没有勇气对她说出喜欢你。
近来有很多同年级的同学开始谈恋爱了,我们班也有,可是我们几个里却没有一个。
即使唐明和何定花似乎已经心照不宣了,杨志刚、谢勇敢、班长对顾念也是呼之欲出了,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喜欢二字。
这一刻大家好像都找到了值得为之奋斗的目标,大家的眼里好像只有学习。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大约就是这种感觉。
10月1日,到了我们约定的日子。
首先我们一起坐公交去了公园,然后我们一起去了唐明家。
公园,这是我第一次来,我都不好意思说,只能远远的跟在她们后面。
顾念走在了我的旁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其实我是第一次来。”
她还是那样笑着,红红的唇里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脸上还是那朵红云轻轻的散开。
今天是好天气,阳光刚好洒在她的身上,她的长发黑黑的折射出太阳温暖的光来。
她真好看,像秋天的菊花,就像宋代诗人,郑思肖写的《寒菊》‘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我小声的回她:“我也是第一次来的!”
“你没来过吗?”
她很惊讶的看着我,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似乎又觉察自己哪里说的不好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这里其实也不是挺远的,我知道你也是不怎么喜欢出来玩儿的吧?要不是这次我们几个约在一起,你一定都不会来的,对吗?”
她依然笑着,她真的十分懂得察言观色,我还来不及回答,她已经帮我想好了避免尴尬的最佳答案,难怪喜欢她的人有这么多。
因为她漂亮优秀,又善解人意。
我们正说着,班长和谢勇敢跑了过来,说发现了一处好玩的地方,急忙的带我们去。
我们跟了过去,原来是旱冰场。
我没见过,也没玩过,我推脱说:“你们去吧,我帮你们守着衣服包包什么的!”
覃落梅又说:“没关系,扔在这里就可以了,没人乱拿!”
“是啊,我第一次玩,李修远,你和我一块儿吧!”
顾念大步走了上来,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情绪,所以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来,拉着我的手。
我的心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有些痛可是又有些暖。
我正欲说什么时,顾念接着说:“快些吧,拉着我就可以了,别怕!”
我虽然第一次玩,有些不适应,怕倒是不至于的,还能克制住。
所以应该也没有人发现我的这狼狈尴尬的时刻。
在里面滑了几圈,我倒是会了不少,看我已经熟练的样子,顾念说:“你可以一个人了,勇敢点!”
于是她丢开我的手,我一个人自由的滑了出去,我全神贯注的在哪里享受一个人的自由,有种我把世界抛弃的自豪。
我喜欢这种感觉,谁说玩物丧志呢?我倒觉得未必!
回去的路上,顾念一直走我旁边,她对我说:“其实有时候她也不敢太兴奋的!”
我很好奇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我有病……你会……嫌弃不和我做朋友吗?”
“怎么会呢?是好朋友,就永远是,任何原因和事情都不能改变的!”
“是吗?”她似乎在笑,可又看不出那熟悉的笑脸,“这病叫羊儿疯,医学上叫癫痫……你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我回答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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