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可真会玩儿,鸡都用上。
她是觉的她太无趣了,因此给她找乐子?
庄小兰向绿苗递了个眼色,绿苗会意,咬着牙向前,一把扯掉那娘子的红盖头。
那娘子抬头起,望向庄小兰。
她长的尚算个佳人,就是妆容太浓了点,反而是契合古时间人审美,就庄小兰看上去画的太夸张了。
她面上没什么神情,该是有的惊异惊慌全都没,就是平淡的看着庄小兰。
绿苗气堵,一耳刮子拍她脸面上,怒斥:
“明白不明白规矩?见着皇长子妃还不可以礼?”
那女的淡一笑,起身向庄小兰行礼。
“皇长子妃!”
“恩,起。”
庄小兰瞧了瞧她,又瞧了瞧那一只公鸡,对背后的丫环吩咐说:
“去把这只鸡杀掉煮了吧,给宋娘子补补身体,瞧她瘦的,咋经的住折腾。”
那娘子面不改色,淡淡的说:
“皇长子妃,不可。”
她抬头,把那一只鸡抱起,说:
“今天是帘珺大喜的日子,皇长子不在,那这只鸡代表的就是皇长子,你咋可以把皇长子给煮了。”
庄小兰眼色逐渐冷下。
她就知道皇贵妃没安好心,咋可可以给她安排个可以任由她欺的主?
这女的看上去娇弱,身处的位置,对她自个非常的不利,可独独她的眼中没一丝一豪的怕,反倒非常的安静。
庄小兰挑了下眉,说:
“你还想留着这鸡洞房不成?”
庄小兰背后的丫环们听见此话都忍不住捂口轻声的笑出,可宋帘珺却是唇角带起笑,她说:
“依照习俗,这只代表着皇长子的公鸡是要搁床头陪着帘珺渡过这一晚的,皇长子妃,你不会不知道这种规矩?”
庄小兰呵的一声笑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的说:
“你既然入了这门,那我就给你上第一课。
外边的规矩在我这儿不算数,在这府中,合上了门,我就是规矩。”
宋帘珺变了面色,眼中已带二分寒意。
庄小兰呵一声,对背后的一个丫环说:
“把公鸡带到灶房去,嘱咐他们尽快把这只鸡煮出。”
“是,皇长子妃。”
那丫环马上向前,把宋帘珺怀抱中抱着的公鸡抢来,带去灶房。
庄小兰接着又对另一个丫环说:
“去外房找一条看门的狗来,要公狗,公鸡给煮了,总不可以要宋娘子寂寞一晚。”
丫环们集体发抖,这是太……不知道这一名新进门的宋娘子怕不怕狗。
宋帘珺的面色更冰凉,狠狠的看着庄小兰。
庄小兰还便喜欢这样直,你要一直端着,我还不好意思下手,叫你忿怒,才有机会不是?
庄小兰回自个的院子中,正预备睡下了,美杜莎却跑来。
她满脸兴奋的说:
“听闻你去了小贱种的房中,把公鸡叫人煮了,还送条公狗到她房中?”
庄小兰噢了声,说:
“绿苗和你说了?”
美杜莎说:
“是,绿苗这妮子不睡觉四处说,还和院里另外几个丫环约好了,今天晚上间要去看戏去。”
“看什么热闹?”
庄小兰扬眉。
美杜莎贼嘻嘻的笑说:
“为更精彩,我在那鸡汤里放了下儿料。”
“恩?”
庄小兰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美杜莎大笑说:
“还想和公鸡洞房?这种小骚~货就该是用狗来对付,我瞧了,那狗个头够大,比你的小庄也弱不了多少。”
庄小兰忙把才脱下的外套再穿上,踩踩上鞋忙向院外奔去。
她只想给那女的个下马威,恐吓恐吓她,叫她老实一点。
那狗,庄小兰也是吩咐了丫环,要取了结实一点的草绳套起来的,却不想,美杜莎这狠毒的女人想出这样个招来。
她给鸡汤里加了料,蠢货也知道她加的会是什么料。
那女的不吃,却不可以保证狗不吃呀。
如果这宋帘珺进府第一晚就给狗给搞死了,这事传出,那她完了。
皇贵妃决对会握着这一条骇人听闻的事件大做文章,善妒,刻薄,恶毒的叫人发指,这一些头衔压到她头上可以压死她,光是唾液也可以把她淹死。
皇贵妃巴不的她这样做,因此这女人,还真真杀不的。
庄小兰急慌慌的进入宋帘珺的院子中,远远的就听见了那房中传出的声音。
不是女人惊诧的惨叫,而是一条大狗的悲鸣。
她忙带人推开门,却见宋帘珺满手是血,手头握着根发钗,如阎王一样的眼色向她瞪来。
而那一根大狗,却已躺在了地上,痛楚的抽动着。
脖子间一个血洞窟一直留着血,看上去是活不成了。
庄小兰一惊,忽然觉的心头有一些发凉。
这女人的眼色过于熟悉,那就是他们训练出的那一些死士才有的狠辣眼色。
她一刹那就刺破了那一根高壮威猛然大狗脖子,看上去出手非常利落,她不是个普通人,非常有可能是皇贵妃养的死士。
这样一个没有底细的人搁家中,那比那一些后台硬的姑娘们难应对多了。
美杜莎跑在庄小兰的后边,进门看见这一幕也是受惊不算小,她说:
“你倒是个狠角色,就是这狗可是皇长子妃赏赐你的,你就这样杀掉,想着咋交待呀?”
宋帘珺凉凉的眼色向美杜莎看来,就是美杜莎也不示弱,就是嘲讽的回瞧她。
估摸在美杜莎的字典中,没她聪明的全都是渣渣。
这要宋帘珺轻轻一怔。
看上去庄小兰的确不好对付,因此皇贵妃才会叫自个来。
她厉笑,放开了手,那根发钗吭哧一声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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