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颓废的退到人众中,对大家伙儿说:
“我是真真的生意上亏了钱,囊中羞赧呀!这一些钱是我进货的钱,这可怎样是好?”
山匪们可不管你怎样是好?荞老板满脸菜青色,却又无可奈何。
众人全都交了充分的钱,最终轮到杜大娘子。
她来先前,不知道路上是这种状况,带的现银也不多。
瞧了方才其他老板们交的钱,她的现银好像不够。
不的已,她取出些许银票来。
“余当家,小女人所带银两个不多,你瞧这银票成么?昌盛银号开的票子。”
“银票?”
余姓山匪挑了下眉,看见披风下那张精美无比的脸面,又狭起了眼。
“你是哪一家的老板?先前没见过呀。”
杜大娘子轻轻屈膝说:
“小女人是杭绣阁的杜老板,第一次走这一条道,不大明白规矩,还请余当家见谅。”
杜大娘子是大户千金出生,举手投足间,全都透露着一股儿和常人不同的气韵,这看的山匪们心猿意马。
“第一次呀?”
余当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压低了声音,那声音配合着余当家那脸面上的刀疤,显的猥琐又下流。
他一把抽掉了杜大娘子手心的银票,看都没看就塞给了背后的山匪,又对杜大娘子说:
“凡是全都有第一次,杜姑娘,作生意不易,挣钱是汉子们做的事,你一个纤弱的女人,还是适宜在家相夫教子。
本当家的正好少个压寨夫人,不如杜姑娘跟着本当家的去山寨中,自然是少不了杜姑娘山珍海味,穿金戴银!”
杜大娘子刹那间变了面色,后退了数步,说:
“你无耻!”
护主的清妮儿马上拦在了杜大娘子前边,说:
“大胆山匪,休要对我家小姐无礼。”
山匪们不怒反笑,看着这对主仆,呵呵的讥笑起。
余当家说:
“这丫环都辣的够味,弟兄们,看上去咱这次是拣到宝了。”
其他交过钱的老板们看见这状况也不敢说什么,齐刷刷事不关已的退到一边。
一路上杜大娘子和骆夫人关系不错,骆夫人犹豫再三,站出为杜大娘子讲了句话。
“余当家,你们是有规矩的侠士,既然收了杜大娘子的银票,不如你们就高抬贵手,放了杜大娘子。”
余当家收起满脸的淫笑,说:
“骆夫人,余某人一贯钦佩你是个女中豪杰,你可不可以在这时犯蠢。
不该你管的事,期盼你可以少管,否则……呵呵,可别怪本当家的翻脸不认人,把多年的交情忘的一干二净。”
骆夫人再想说什么,给别的老板们扯住,退到一边。
“骆夫人,你也不易,还是不要管闲事了。
要只怪杜姑娘倒霉,今天正好遇见了余当家抢这根线。”
大多数山匪的确是有原则的,只图财,可余当家不同,他还贪色。
杜大娘子这种佳人落到他的手掌上只可以很遗憾了。
“美女,和本当家的走,本当家的不会亏待你的。”
见着骆夫人识趣了,余当家又把恶心的目光落到杜大娘子身上。
杜大娘子面色煞白,怕的后退。
山匪们是鄙薄的调笑声,就好像瞧一只垂死奋力挣扎的猎物一样。
杜大娘子带来的几个家丁取出尖刀,可看着人数比自个这方多出数位的凶悍山匪,没人敢向前阻挡。
清妮儿哭的似个泪人,一个劲的哭求。
“山匪头子,你饶了我家小姐吧,你们想做甚冲我来,我保准不抵抗。”
余当家说:
“好个忠心的丫环,一块带走,我的美女还缺个贴心的人来伺候。”
……
又一商队来到这处荒凉的黄土凹地,见着前边那一些愁眉苦脸正着儿急的说着什么的商人们非常惊异。
带头的年青男人向前问说:
“众人这是咋了?全都是议论什么?”
骆夫人眼眶些许红,她看上去最是着急,说:
“咱们此前遇见了山匪,像先前那样上交了钱,却不想,那山匪看上我们这一路的一个女老板,把她跟她的丫环都掳了去,说是带回做他的压寨夫人。”
“是呀,她带来的家丁有两个抵抗的,给当场杀掉。”
荞老板指着不远处那两个小突破说:
“众人一块动手,才把那两个护主的家丁给埋了,女老板怕再伤及无辜,就要其他们家丁们住手,她就给那山匪掳去。
剩下的家丁已回报信了,咱们几个惊魂未定,休整一下也预备走了。
诶!这一路还有这样远,还不知道接下来会遇见什么事?”
“这一路上有好多山匪么?”
年青的男人蹙眉问。
荞老板说:
“是好多,就是近乎全都是谋财,像这次害命又抢人的不多。
诶!要只怪杜姑娘运气不好,她自个也真真是,长的那样姿容,就该是躲起,要个仆人出应对才对。”
“杜姑娘?”
年青的男人心里边猛然一跳,问:
“那家的杜姑娘。”
骆夫人说:
“就是杭绣阁的当家,杜大娘子呗!”
年青的男人刹那间面色煞白,近乎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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