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惹急了他把帝位传给明清朗,那才真麻烦了。
“爷,圣上讲的在理。”
皇贵妃轻声的说。
这样,皇贵妃还换来了圣上一个平和的笑。
她只期盼圣上可以看在她郡公府多年来对圣上的帮助下认真权衡利弊,想清楚了再传位。
卫国郡公思虑再三,要是不答应,到时楼兰闹起来最倒霉的还是不是圣上和郡公府?
换个人做皇上,番禺还是番禺,东州还是东州,而给换掉的,无非是圣上和郡公府罢了。
权衡利弊后,他说:
“既然这样,要是番禺和东州都各出5万,老臣便必定想法子令小儿调集5万精兵出。
就是那时四方把士各自为主,又有谁来做这主帅?”
“先叫把士们前往楼兰,至于主帅,可以者居之。”
……
蓟州搞定,番禺有着黑子昴带明清朗的亲笔信件前往,相信黑爵爷那边也不是太大问题。
如今惟独最难的,就是东州。
晚风习习,庄小兰同明清朗一样,在看兵书。
有人来报,蓝祖藿立造访。
庄小兰惊异的望向明清朗,
“这样晚了,藿立来作甚?”
明清朗唇角勾起一丝笑,放下了兵书轻声说:
“好事!”
庄小兰歪嘴,说:
“三更半夜的会有什么好事?半夜不睡觉,非奸即盗!”
庄小兰听见了有走路声接近,放下了书,退到屏风后边。
她不想见着藿立,回避一下好。
且在这时代,也没那家的女人半夜见外男的。
藿立一身黑衣从幽暗中走来,伙计提着的那筹明灯,也照不亮他乌黑的背影。
明清朗把书房的灯拔的亮些,泡上了一壶茶。
“请坐!”
他对藿立说,而后亲自为他倒上了茶。
今天晚上估摸是个不眠夜了,多吃一些茶正好能提神。
“恩!”
藿立轻轻点头,又向明清朗拱手道了谢,再坐下。
“想通了?”
明清朗在他对边坐下,轻轻抿了口茶。
藿立冷笑,他的面色看上去苦涩无比,他说:
“他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他,我自来全都没不听过,我争取把他交待的事做的尽善尽美,对门中的师弟们严加管制,做这一切那样不是为蓝祖着想?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那样做?他能争取长生不死,可他为什么又一面对我好,又一面防着我?”
“这不正常么?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他又没找算死去。”
明清朗淡淡的说。
藿立郁闷联已的端起瓷杯一饮而尽。
怪谁?只怨他跟了个变、态的师傅。
他白日中涨了回胆量,偷摸入了仙道子的密室。
仙道子在蓝祖的地位神圣不可侵犯,如果不是明清朗的那一些话,藿立是决对不会偷摸进仙道子密室的。
想来仙道子也非常清楚这一点,因此才那样安心。
那密室中秘密,有关药人和那个阵法的,和明清朗所言一般无二,因此他才愈想愈后怕。
想一下师傅会顶着一张年青的脸出现于自个眼前,他就觉的恐怖无比。
诶声叹息后,藿立又吃下一杯茶,他问:
“那你跟我说那一些话,又想做甚?”
明清朗不会平白无故的提醒自个,那样他所求的又是什么?
“我要阻挡仙道子,救阴阳派。”
明清朗注视着藿立,认真的说。
藿立轻轻狭起了眼,说:
“什么意思?”
明清朗说:
“你大概还没有明白他究竟要做甚。”
“做甚?”
莫非不是换个年青的身子,要那个年青的身子代替自个成为蓝祖的大师哥,以后再继续做他的太师么?
不是,自然不是。
明清朗说:
“仙道子此人野性极重,他的俗名姓明,曾经,也是皇家。”
藿立端着空空的瓷杯不解的看着明清朗。
“他的毕生夙愿除去长生不死,还有个,就是可以把阴阳派和中间朝堂的势力都把握在他的手中,要大兴国正真统一,他要做大兴国永世王,而我们这一些试图阻挡他的人,太师的候选人,全都不要想活下。
到时,把没有阴阳宗。”
“真真的?”
藿立面色有一些白,好像不敢相信明清朗的话。